果秦轶手一拦,便将人给整个抱了回来,向榻上摔去。
这一摔,姜容本就松垮的衣裳就此脱落开来,半挂在身上,要落不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胸前的兜儿狠狠晃动了两下,里头两团雪兔似欲挣脱开来一般,激得秦轶低吼一声,直接覆身而上,一手握住了一团软玉,一手沿着她腰线作乱。
低头就咬住了她一颗相思玲珑豆,带给姜容一阵颤栗,身子忍不住弓了起来,却仿佛主动将美味送至他嘴边,诱君品尝。
“秦轶……秦轶……”姜容抓着他的肩背,轻唤出声,似撒娇,似低泣,似拒绝,似邀请,声音婉转多情,引得秦轶愈发沉沦。
翌日吃过早饭,姜容将张伯舆唤到近前,“最近宫外发生了不少怪事,你听说了吧?”
张伯舆点头,小心地瞅了她一眼,试着宽慰道:“夫人不必忧心,那些不过都是愚民的无稽之谈,王上已经处理妥当,朝野上下再无人敢私下议论,夫人宽心便是。”
姜容笑了笑,“深宫无聊,我不过是跟你打听一下罢了,你且跟我说说,好让我打发一下时间。”
张伯舆见她面色无异,便娓娓道来。
听完了姜容拿出巴掌高的一只紫陶瓶来,递给他道:“听说张总管喜爱杯中之物,这瓶紫泉酒就送给你品鉴品鉴。”
张伯舆忙接过来,“多谢夫人!”
姜容摆摆手,“以后宫外还有关于这类的事情,你就给我说说。”
张伯舆哪有不答应的理?
晚上姜容正躺在秦轶臂弯里熟睡,蓦地天际一声轰隆炸响,将她一下子惊醒过来。
秦轶也倏地睁开眸子,将她搂紧了些,柔声道:“莫怕莫怕,不过打雷而已。”
在他的轻哄声中,姜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耳际却一直响着“唰唰唰”落雨的声音,不时伴随着一声惊雷。
早上起来,雨已经停了。
姜容吃过早饭,就带着张伯舆并阿萱阿音两个婢女到园子里走了走,呼吸这雨后的清新空气。
坐在亭子里,张伯舆说起道:“夫人,昨夜打雷,将城东溜龙园中的一株百年梧桐树给劈成了焦灰。”
“这雷竟如此之大?难怪昨夜骇得我骤然惊醒。”
阿萱道:“是呢,夫人,昨夜可吓死奴了,半晌都不敢入睡,深怕那雷一个不长眼,就劈到我身上来了!”
姜容不禁笑了起来,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她嘴里,“来,给我们阿萱好生压压惊。”
阿萱顿时笑得两眼眯成了缝,嘴里咬着糕点,双颊一股一股的,着实有趣。
旁边阿音白了她一眼,“夫人,您就听她胡说吧,昨晚不知道是谁睡得跟死猪一样,那么大的雷都没将她给吵醒,奴真是佩服之至!”
“哎,阿音,你怎么能揭我的短呢!”说着就要扑上去挠她。
这下子,姜容更是笑得前后打跌,直不起腰来。
秦轶过来时正见到这一幕,他踏入亭子,张伯舆几个忙要向他见礼,他摆摆手,让他们候在亭外。
挨着姜容坐下,一手搂住她的腰,秦轶含笑问道:“何事令得阿容这般开怀?”
姜容将刚才的事说了,秦轶瞟了张伯舆一眼,“赏。”
阿萱顿时喜不自禁,只是碍于王的威严,不敢表露出来,脸却激动得发红了。
阿音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不过是令得夫人开怀一笑,王上就要赏她们,看来王上还真是将夫人当成心肝宝贝了。以后更得好生侍奉夫人才行。
姜容问秦轶,“溜龙园,这名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