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的心情又变得怪异起来。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挠了挠自己的光头,林平之很知晓的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坐在旁边饮酒,吃东西。
……
二楼。
同样将酒杯捏了个粉碎的岳不群也是一脸的愕然,不过这一丝表情很快便收敛开去,留下的只有一脸沉静。
自己父亲的脸色变化,让一旁的岳灵珊给吓到了,一言不发的望着自己的爹爹在那里不言不语。
哪怕是身为岳不群的夫人,宁中则此刻也是有些意外,不是很明白自己丈夫此刻这种状态是怎么一回事。右手轻轻的放在岳不群的手背上,使劲的捏了捏,这才将岳不群的心神从有些恍惚中给拉了回来。
“怎么呢?”
望着岳不群那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脸,身为枕边人的宁中则自然是感觉得到他内心的惊愕,柔声道:“难道刚才那说书之人所说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
摇摇头,岳不群终于笑了,原本的凝重气氛恢复了轻松,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倒是旁边的岳灵珊见自家父亲不在那般恐怖的严肃后,心情也放松开来,嬉笑道:“爹,娘,我与二师兄在福建可是遇见了一个也叫岳缘的人了!”
岳灵珊这话一出口,宁中则恍然大悟了。
不过天下间名字相同之人很多,宁中则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
岳不群听了自己女儿的这句话嘴角稍微的扯了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倒是一旁的宁中则怒斥了自己女儿一句:“灵珊,你说什么呢?!”
听到自己母亲的斥责,岳灵珊立即不吱声了,吐了吐舌头,不在说话。
在家中,自己父亲岳不群虽然严肃,而母亲宁中则自然是亲切,但是一旦亲切和蔼的人发脾气是极为恐怖的。故而,在见母亲发怒后,岳灵珊立即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只是用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自己碗里的菜。
耳朵动了动,岳不群自然知道楼下那说书之人正在收拾赏钱,想了想,岳不群便起身朝楼下走去,同时道:“我先下楼去,你们就在楼上!”
宁中则见岳不群下了楼,想了想也跟了上去,而岳灵珊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一阵撒娇后,也跟了下去,故而楼上只余劳德诺和其他几位华山派弟子。
“……”
望着岳不群一家人下了楼,劳德诺望着三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楼下。
女人还在用托盘向其他人收拾打赏钱,毕竟刚才她的卖力说书,再结合戏曲一般的唱法,却是费了好大的气力。大家听的舒服,当然也是需要打赏一点的。
当然。
不是每个江湖人都如同岳缘和林平之两人这般随意大方。岳缘是没有在意,而林平之本身就是家大业大,哪怕是现在福威镖局遭了灾,但是钱财还是很丰厚的,就更不用说那金刀王家的富裕了。
而就在岳缘注视着那说书的女人的背影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脚步声的不同,能显出人的功力的高低。
而下楼的有三人,功力更是以为首之人最为深厚,最后之人最为浮浅。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分析,岳缘转过头向那楼梯处望去,顿时不由的一愣。
一身蓝白道袍,一道挺拔的背影,还有那一身优雅的气质。
在岳缘愕然的注视下,一名中年男子从楼梯上缓缓的走了下来,恍若君子在前。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