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人们拖着疲惫的身体看着这些带给他们伤害的狼人们,情绪就快要被点燃,他们知道,这也一夜的顽强抵抗,总算要熬到头了,狼人们现在是打算撤退了,总算不用再打了。
“你们觉得这是你们族群,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吗?”
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大家转头看向开口的人,说话的是一个白发青年,穿着一套奇怪的黑色服饰,这些士兵一开始就已经发现他的存在,他能和芽茗大人站在一起就已经表明他的身份不简单,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白发青年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本来已经结束的战斗,会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导致狼人们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虽然心中这么想,但他们口中却并没有说出来,就这样惊惧的看着白发男子。
“怎么,你觉得就凭借你们这点人类,能把我们留下不成”带头的狼人开口质问。
一旁的陶倩急得不之所措,毕竟她只是南北之争的参赛者之一,并非南凌城的高层,就算是高层也无法在这样的战斗中起到什么作用,而现在亟羽竟然直接打破了原有的局面,她又怎能不着急呢。
连远处的芽茗也不知道这个情况怎么办了,在他的心中其实也很希望狼人们尽快的撤离南凌城范围,那样人类的损失就会减少一些,而现在一切的想打都已然被面前这个白发年轻人给打破。
虽然他也很想知道白发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心中的怒火却不自然的被点燃,不管事情如何,等事情平息之后,一定要将他赶离南凌,更别说什么南北之战了,这样不安生的人,怎么能留得。
芽茗心中这样想着,但他自己已然忘记,自己原来也正因为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人。才会被映天看重,成为了映天在兽人大陆唯一的一个徒弟,而身份的改变让他也渐渐忘记了一些原本坚持的事情。
亟羽也知道此言一出会引来周围多少质疑的目光,但他却满不在乎。径直的向狼人们走去,没有一丝的畏惧的开口说道:“我没说是凭我们这点人类啊,我的主张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狼人显得不解,他并非人类,虽然口出人言。但对于这种言语还是抱有一点不确定性,不是太理解的开口说道:“难道你想以自己一个人的身份说点什么?”
“看来你的理解还是没多少问题嘛,不过,我并不是想以我的身份说点什么,你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能改变现状呢”亟羽缓言回答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狼人的言语之间带着一丝丝愤怒,对于面前这个白发男子,他确实有太多的畏惧,当然畏惧和愤怒是两码事,不是有畏惧就不能对他生气。
这个男子让他无法第一时间击败陶倩。就惹得他一肚子的火气,而现在狼人一方都已经撤离了,却被他叫停了,如果对方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不管有多畏惧都会直接对亟羽动手。
亟羽手中突然出现一只烟,自顾自的点燃,吐着一口轻烟,喃喃的说道:“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我看不管你们这种行为,更见不得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样子,不站在人类的角度,只是我个人的建议而已”
不管是人类还是兽人听到他的话语都是一愣,紧接着。骚乱出现在人类的队伍之中,他们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这才刚结束的战斗,难道要被这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再次点燃。
狼人显然依旧没理解亟羽话语中的意思,在他看来,这个人类就算危险。也不至于蠢到以一个人的身份就想挑战如此多的狼人吧,难道还有什么更深层的意思,怒吼道“有话就直说,别在这跟我绕”
“看来兽人族好像连人类的语言都不是很理解,我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你们离开了”亟羽耸耸肩,开启了嘲讽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