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一种敬业?
不知不觉中生出一抹嘲讽之意,在安保人员的围护下,她快步跟上景施琅进了医院。
晏九九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前几****让婉容来查过各个医护人员的资料,除去一个有请假复职的护士之外,有一个叫郑光明的男性医生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按说今天就应该复工,那名返工的护士已经恢复正常工作,婉容派去监督的人并没察觉异样,那护士也不是负责有关Linda事宜的,而那个郑光明虽然与Linda没有直接联系,但他所负责的床位是和Linda同在一层楼的贵宾,因着高级贵宾有权利要求医院保密自己的信息,晏九九到现在都不知道那病床上的病人到底是谁,至于那个医生更是无迹可寻。
直觉告诉她这其中必有古怪。
大理石地板上密密麻麻的象牙白点花纹令她心生焦躁,她加快了脚步,紧跟上景施琅,她必须要在今天把Linda接出医院,一切不可有任何闪失。
她的右眼皮跳了跳。
晏九九眨了眨眼睛,脚下的步子略有迟疑,景施琅停下来朝她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喊医生给你看看?”
这样一停下来一行人都聚在楼梯上止步不前,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要尽快接Linda出去!
她扶着景施琅伸过来的手,道:“无事....先去看看Linda如何。”
晏九九将那涌上喉咙的恶心感咽了下去,强忍着向前走去,景施琅看着她的背影神色沉沉。
他转头吩咐远山道:“一会儿你去找一名可靠的医生,一会儿陪表小姐去瞧瞧,回来再细说与我。”
远山得令下了楼梯去。
到了四楼三号病房,Linda已经换置收拾了出院的衣物,见到景施琅有些意外,因为晏九九之前告诉过她总裁仍在家中养病,惊讶之余沉沉想着,看来今日医院外要应付的场面绝非她想的那么简单,总经理要她撒的那个谎看来至关重要,这个时候,冷箭在弦,一触即发,她可不能射错了方向,伤了自己人....
“总裁!总经理!”Linda本是坐在床边,见到两人留了外面的人单独进房内,她心中有了会意,想是要跟她讲一会儿见记者之事,心中越发肃穆起来。
景施琅迎她回了床边坐下,“你不要客气,病气还没去完不要恪守这些虚礼。”
晏九九点点头,赞同道:“总裁说的没错,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外面那一帮记者,还要借他们的纸笔告诉那奸人你如今不仅安安全全的醒来,还要去警察局揭发他们的罪状!”
Linda觉得此事不仅仅关于景氏荣辱,她还要为自己争取一分公益,他们如今设局只是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些人就该以贱治贱......
猖獗之辈就应该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总经理!我应该怎么做?”
晏九九和景施琅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她看看景施琅等着他说话。
“你只要一口咬定你看见了下毒之人即可!”景施琅的目光转向床头柜上的一捧鲜花,“至于她们再追问之类的你不必正面回答,只说等这几天痊愈之后会去警察局做口供协助办案,缉查真凶!”
Linda郑重的点了点头。
晏九九这时候脑袋越来越晕,景施琅和Linda的声音忽远忽近,胸口发闷令她毫无思考的兴致,她看窗户只开了半扇以为是病房里消毒水味道过重,又空气不流通方才令她心中闷倦,此刻她只想去空旷的地方独自呆一会儿。
“Linda,让总裁跟你讲详细的事项,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