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听我的指挥行事。”
陈玉珍担忧说:“我刚才上楼梯的时候,有三个陌生人一直往上看,估计是图财害命的人。”
“不会这么巧吧......”曹真的冷汗都已经冒出来了,难道真有图财害命的人,自己身上可是没带一件兵器。
曹茗心想自己去妓馆是秘密出行,应该不会有别人知道才对,除非这帮人会未卜先知的法术。
司马懿打保票说:“三个人应该不难对付,我一个人就能对付俩,剩余的一个由曹真解决。”
曹茗阻止司马懿道:“敌人可能不止三个人,我看这雅间的高度还可以,不如我们从上面跳下去。”
陈玉珍想起一件事说:“我们这里可是有小门的,要不然我带你们过去,走出去左拐就是大道了。”
司马懿赞同说:“有小门的话再好不过了,只要能避开他们就行,到时候我再去县衙求救。”
“不......不好,酒里有药!”曹真本想站起身逃跑,没想到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陈玉珍见到曹真倒下之后,立即从袖里面甩出白色粉末,目标正是身边的曹茗。
“小心!”曹茗后退一步躲开了粉尘,一旁的司马懿不幸中招,身子一摇晃就倒在了地面上。
陈玉珍冷笑道:“我的醉忘川是珍贵的迷药,吸入一点就会四肢发麻,你还是省些力气吧。”
曹茗感觉到四肢开始发麻,只能倚靠着墙壁坐下来,没想到陈玉珍也是敌人,看来自己还是太过轻率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对我?”曹真抓住陈玉珍的脚踝,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事情。
陈玉珍吐了口水说:“呸!你也不撒泼尿照下自己,我已经受够你的恶心了,每一次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你给杀了。”
说罢陈玉珍踢开曹真的手,紧接着拿出一根绳子来,看样子是想动手了。
“你要绑架他?”曹茗发现对方是奔曹真去的,心想看来自己没有暴露,而且对方又不像是要害命。
陈玉珍将曹真绑起来说:“他可是曹操的义子,最起码能够换五百金了,而你又是他的兄长,加起来够千金了。”
曹茗听完后松了口气,原来这就是一起绑架而已,害的自己以为又是杀手。
“哐当!”屋门忽然间被人打开了,从外面进来六名男子,为首的男子还带着面纱斗笠,叫人看不清真实的面貌。
陈玉珍拱着手说:“见过首领大人,这次不光抓住了曹真,还带上了他的兄长和朋友。”
斗笠男瞧了眼司马懿说:“这不是司马家的公子么,没想到也会来这种地方,就看你大哥开的赎金怎么样了,要是少了的话就宰了。”
司马懿躺在地上说不出话,原因是吸入的迷药多了,导致全身陷入瘫痪状态。
“你是曹真的兄长?”斗笠男疑惑地看着曹茗,心想好似在那张画见过。
曹茗解释道:“我就是他的朋友而已,只是姓氏相同罢了,所以他才叫我兄长。”
“胡说!那曹真明明喊你兄长!”陈玉珍揪着曹茗的领子,意图在气势上让其说实话,谁知却看见了内衣的绳。
“女......女的?”陈玉珍碰了下曹茗的胸口,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斗笠男想了想说:“你去打一盆水过来,把她的假胡子和妆洗掉。”
“诺!”陈玉珍从屋外弄来了一盆水,接着替曹茗洗干净脸,随便还把她的裹胸布给抽了出来,这回本尊算是暴露出来了。
斗笠男端详了一会儿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