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后,皇宫白日里显露出的金碧辉煌,已经被黑暗紧紧地包裹住,偶尔还能听见禁军整齐的脚步声,剩下的就是虫鸣和诡异声响。
只有长时间住在宫里的人,才能受的住这种寂寞,以及环境所带来的恐惧。
刘协忽然站起身,两只胳膊成平行状:“现在天色不早了,该就寝了!”
曹茗的脸不自觉地发热,就算心里面不在乎同床,生理上还是会表现出一些,女性所特有的娇羞状。
刘协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就寝,皇后怎么还愣着,为我宽衣解带。”
“呼......呼!”曹茗握紧自己的双拳,大口呼吸来缓解紧张,就当回到前世的寝室,跟兄弟们一起住好了。
刘协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脱了衣服:“只是普通睡觉而已,皇后不必太过紧张了。”
刘协知道女人第一次同床都会紧张,只能等她适应之后再上去,免得对方心里会产生恐惧。
曹茗缓和心情之后,指着床上的被褥问:“为何只有一床被,难道我们要合盖?”
刘协笑了笑说:“当然要合盖,皇后要学会适应,只要渡过这第一天,以后就会接受了。”
曹茗看着脱的只剩短裤的刘协,心中就像被草泥马占领了一样,早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打死自己也不会来长安了。
刘协躺在床的左侧,盖上被子打趣说:“睡觉别穿着衣服,那样会很不舒服,还是说让我帮你脱。”
刘协的思想比较成熟,喜欢年龄稍微大一些女性,像曹茗这种刚褪下青涩的少女,尤其适合自己的胃口。
“不用,我自己来。”曹茗恶狠狠地瞪了刘协一眼,心想当皇帝的都不是好鸟,千方百计的要占别人便宜。
“皇后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刘协并不生气,反而当作一种享受。
曹茗已经在心里把刘协当成空气,躺到属于自己的床铺右侧,随后便闭上眼睛清空思绪,只要睡着就不用紧张了。
还好双人的被比较大,曹茗不用靠刘协太近,就能完全被掩盖住。
刘协转过头,对着曹茗的脖子吹了口气:“皇后,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曹茗打了一个激灵,心想皇帝真都是调情高手,吹个风都能撩人欲火。
曹茗忍住杀人的欲望:“圣上,我能跟您同床,已经是下了很大决心,别再逼我了!”
刘协转过身子,声音平淡道:“反正我们已成夫妻,你想逃避是不可能的事。”
曹茗用手帕挡住蒙住脸:“圣上不就是想要我么,我可以给你一切,当然我也是有条件,必须蒙着脸,不许辜负于我,真要有了孩子,我要自己带。”
曹茗知道今夜是一道坎,过去之后就一帆风顺,过不去努力就白费了。
刘协一听曹茗的话,气愤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还是说你心里有别人?”
刘协心想蒙着脸行事,那与玩弄尸体有何区别,自己就真让她感到讨厌么。
曹茗拿开手帕说:“圣上随便怎么想都行,反正这是我的条件,如果您不答应,就别想碰我一下。”
曹茗的心里也在赌,相信这种无礼的条件,应该没有男人会接受,更何况刘协是男人中地位最高的人。
“真是无理取闹。”刘协背对着曹茗,显然被她的话气到了。
困意渐渐的袭来,曹茗和刘协先后进入了梦乡,恰好一阵微风吹开了床帘,月光映在了两人的脸上。
“哐!”椒房殿的门忽然间响了一下,守夜的宫女出于好奇心,打开殿门向外张望了一下,结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