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茗见刘协独自回来,心里已经猜出个七八分:“圣上把他赶走了?”
刘协笑着说:“皇后此言差矣,朕只是让他去休息,如果他想回到宫内任职,朕可以任命他为御前侍卫。”
曹茗知道马裘的性格,一旦刘协真的惹急他,他绝对会干出行刺的事。
“哐当!”椒房殿的门瞬间被人推开,只见宋都领着一群宦官,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刘协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当下就挡在曹茗床前:“你不在寝宫养胎,来这里干什么?”
宋都挺着微隆的肚子,指着曹茗说:“我听说圣上为了这个贱人,竟然要连夜赶去豫州,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太过分了!”刘协本想让人把宋都拉下去,但是又怕伤到她腹中胎儿,只能选择用语言去教训她。
曹茗张了张嘴:“圣......圣上,不要说宋贵人,免得伤到龙子。”
曹茗准备打一回软弱牌,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刘协弄到许昌,其余的杂人杂事还是少去管。
宋都一听这话,发火道:“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成了病秧子,用不用我帮你治两下?”
刘协怒视着宋都:“够了!皇后一直不与你计较,就是怕你生气流产,而你却处处为难,实在可恶!”
刘协见到宋都咄咄逼人,心中对她的喜欢一扫而光,反之产生一种厌恶感。
宋都脸色一白:“圣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她明明是在装病,您千万不要相信!”
宋都意识到被讨厌了,不过她宁愿鱼死网破,也不想对方独占皇帝。
刘协冷哼一声:“朕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皇后被朕失手刺伤,难道是假的不成?”
曹茗虚弱地说:“宋......宋妹妹,你千万不要生气,圣上只是陪我去治伤。并不是将你扔在这里。”
“你......”宋都气的脸色异常,对方明显是在挑衅,可圣上却看不清。
刘协附和道:“皇后说的很对,朕只是陪皇后治伤。并没有要抛弃你们。”
“臣妾也要跟着一起去!”宋都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于是提议跟刘协一起走。
刘协想了想,对曹茗说:“朕也难以割舍她们,不如就带着贵人们一起去。如何?”
“圣上说的是,臣妾同意。”曹茗巴不得她们一起跟着来,反正一旦到了自己的地盘,她们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安民从屋外走进来,弯着身子说:“曹将军刚才派人传话,说是一切都准备妥当,只待圣上起驾。”
刘协点头说:“你马上去告诉曹将军,朕即刻就前往宫门,让他在那里接驾。”
宋都腆着肚子说:“让曹将军多备下几辆马车,我可不想走着去豫州。”
“奴才一定将话带到!”安民不敢怠慢此事。如果贵人们都要同行,守卫的数目还得增加。
宫门前,两千甲士已经整装待发,其中包括一些随行的宫女和宦官,还有曹茗的护卫队和典韦等人。
曹仁的内心忐忑不安,豫州与长安的交界区,可是战事多发地带,据说还有匈奴兵出没。
曹操看出曹仁的担忧,安抚道:“我们来的时候没碰见硬骨头,相信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再说豫州一定会派兵接应,你只需要应付前半段路程就可以了。”
曹仁拱手说:“主公请放心,就算我粉身碎骨,也要保全圣上和娘娘。”
曹仁说的话非常悲壮。不过曹操却认为很正确,万一遇见紧急状况,还真得放弃车来保帅。
安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