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带着辛寒就在这华山上住了下来,没事和穆人清下下棋,这老道显然是从辛寒忽悠之中,挣扎了出来,没有忍痛割爱,抛弃自己这个最大的爱好。
不过他也没在找辛寒陪他下棋了,后者倒也乖巧,给两位老爷子端茶送水,尽一个道童的本分。
他站在木桑身后伺候着,而袁承志则在不远处练着穆人清传授的华山剑法。
辛寒看这袁承志一招一式施展剑法,莫名的出现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仿佛那剑法他极为熟悉,练习了千百遍一样。
这让他很好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些天总想做坏事不说,今天还产生幻觉了,自己前世就是个苦逼大学生,哪里练过什么剑法,可如今自己这么熟悉是怎么回事?
可是越看越熟悉,甚至他还认为袁承志练得剑法有几处动作不到位,甚至干脆就是练错了。
木桑和穆人清一局棋下完,说笑了几句,神剑仙猿拿起茶碗饮着茶,目光落在徒弟袁承志身上,不由得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木桑老道也赞道:“你这个徒弟,天赋真是惊人,这一套华山剑法用的竟然分毫不差,假以时日你华山就要多出第二个神剑了,到时候你叫神剑老猴,他叫神剑小猴......哈哈哈哈!”
穆人清被老友说笑惯了,也不在意,当即笑着摇头,对其说自己徒弟的好话,分外受用。
不过他眼神一瞥,忽然见到站在老友身后的辛寒,竟然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当即心中有些不喜,朝对方道:“辛师侄觉得你承志师弟的剑法练得如何?”
木桑诧异的看了老友一眼,回头也看向辛寒。
辛寒讪笑道:“自然是极好的!”
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依旧带出不屑之色,这一次不但穆人清看见了,就连木桑老道也瞧得清清楚楚。
木桑道长脸色一沉:“还不去给你师伯倒茶,胡乱看个什么!”
辛寒连忙拿起茶壶给穆人清的茶碗倒上,这一来穆人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暗道自己竟然和一个孩童认真的,呵呵一笑,说了几句也就过去了。
等到晚上,辛寒和袁承志住在一个房间里,见到这货不老实睡觉,那个破剑瞎比划,弄的自己也睡不着,不由得恶念又起。
当即站起身来,那袁承志见到辛寒起身,连忙收剑问道:“师兄,你还没睡啊!”
辛寒没好气的看着他:“我管你叫大哥啦,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旁边有一个抡菜刀的你能睡得着啊?”
“我这是宝剑......”袁承志说道一半也觉得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师父白天教的东西,我怕忘记了,就在房中练了一会,没想到影响师兄休息了,真是对不住了!”
辛寒从床上下来:“原来是这样,师弟真是勤奋,不如咱们过两招怎么样?”
袁承志连连摇头:“不行,我从师父学艺已经三年有余,师兄你从未习武,小弟又怎能与师兄动手,万一伤到那可是不是闹着玩的!”
辛寒摇头笑道:“师弟有所不知,我家乃是军户,学的几手军中的把式,你如今新学的剑法,不如你我彼此印证一番可好?”
袁承志少年心性,一听辛寒也是学过功夫的,顿时动了心思,当即道:“那咱们不能用真的兵器,以树枝带剑可好?”
辛寒见对方答应,便道:“那自然好,不过咱们可不能白比,需要有个彩头才行?”
袁承志摇摇头:“我没钱,也不能赌钱......”
“谁说彩头就是赌钱了?”辛寒没好气的道:“咱们不赌钱,说要输了就听对方的命令行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