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只存于他心中,虽步步落实却从未告诉任何人的事说了出来。
“大人,我吴凤岐乃是为大人效力而来。”地主这等天神之杀机,若换个凡人,哪怕是超阶武士一等,也会心怀惴惴,身体本能都要颤栗,但吴凤岐却面不改色。
尚文想了想,微微颔首,此等表现,当真非是寻常凡人能有,又看着一旁的木盒礼物,点头道:“且不想那些看不见之事,关乎攻破象都和应付淮上蛇余公子,你可有何策略?”
吴凤岐心知这是考校,便道:“应付蛇余公子颇有些难度,我须得大人全力支持,起码会兵车三千乘,再花些时间编练一支强军方可,但要想破象都却是不难。”
“大人只须以我为将,只凭城下两千五百乘归于大人之兵车,在短时间内都可破之。”
“我大蔡近四千乘兵车围攻象都近两月都不能破,你两千五百乘兵车就可破?”尚文不信道:“那商龙君还有其麾下大将风镰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大人近来应当领教过兵家之术。”吴凤岐笑道:“不然不会重铸神位。”
尚文厉然,道:“你或者吴氏,还知道些什么?”
吴凤岐笑着说:“我、吴家还有那位婴相皆知道,大人之神位已经与自身势力及势力内名望息息相关,若此次与淮军之争中实力大损,又累及尚氏与自家领地内的名望,大人之神位必损。”
“我还知道,此次淮上与蔡国之争中,蛇余公子除却我为大人统军,又或吴家汇集倾国之力外,蔡国国内再无任何人可应付他。”
“但如是后者,吴家汇集倾国之力,要灭尚氏那可就如易如反掌了。”
“尚氏若是灭,大人又当如何自处呢?”
听着吴凤岐之言,尚文面上数变,之前他可是从未想过,自己认为最隐秘之事,外人竟是已尽知,更没想到,婴相和吴氏竟已经有了对付他之策略,而且看起来颇为可行。
若真按照吴凤岐说的,在这个杀劫初显的时代,他已然有陨落之危啊。
“大人,吴将军在外求见。”先前退却的武士,在远处大声说着。
吴凤岐立即道:“是吴家的人来寻我了,此麻烦还须大人援手一二,吴凤岐必为大人尽一切所能。”
尚文思索片刻,长吸了一口气,对远处武士道:“告诉他,本大人有事不便相见。”
“多谢大人。”吴凤岐顿首道。
尚文点了点头,道:“你兵家之能,确实有几分厉害,只是你之能力,本大人却还不能全信。”
“只要大人许我统此两千五百乘之军,我吴凤岐便愿立下军令状。”吴凤岐肃然道:“十日之内,必破象都,若是不能,请大人斩我之头。”
“大人对吴凤岐之信就以此开始吧。”
“十日之内?”尚文深深凝视,似是想要确信。
“十日之内。”吴凤岐肯定道:“也必须在十日之内,否则拖得越久,就越是对我们不利。”
“好。”尚文道,又看向一旁,随手将木盒拿起,抛回给吴凤岐,道:“以自己妻子的头颅为礼物送人,在数千年里本大人也只见过你一例,这份礼物本大人就不收了,唯等着你将象都交到本大人手中。”
“到那时整个尚氏和地主神庙近五千乘兵车尽归你统帅又何妨?”
“不过你若做不到,我也不斩你头,只会将此礼物和你一同送回吴氏,到那时自有吴氏收拾你。”
“多谢大人信任。”吴凤岐大喜过往,直接跪倒在地,向尚文行拜主大礼。
“起来吧。”尚文淡淡的说着,稍后就招来武士,传令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