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去寻个能发挥你才干的地方吧。”
虞子期、南仲礼文等都惊呆了,只感深深的震撼,便是王越都对这位天子刮目相看。
众人都只道这位天子是个废物,却全然想不到…这个胖如肥猪样的天子有着这样的见识,对成室的现状有着如此清晰的认知,并不是他不试图作任何中兴之举,也非是他没有能力(没有谁告诉他…却能有此见识认知的又岂是无能者)只是他早已经看透成室不可挽回的灭亡结局,却宁愿忍受着天下列国的指责、蔑视、嘲讽,默默承担着这份屈辱,为成室装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傻样,只为守候祖先的宗庙社稷,苟延残喘的竭力延续着成室随时可能灭亡的香火而已。
虞子期不禁为之久久沉默,更感这位至高无上的成室王族穷途末路的可怜、可悲、无限凄凉,感同身受之下,他心中好似冒出了一团火,促使着他不顾一切的燃烧,不由双拳紧握,在天子面前一躬到底:“我虞氏世代效忠成室,怎可离去…我王切勿置我虞子期于不忠之地。”
“我王。”昨如下午为王越接风的那位老大人刹那间老泪纵横,引的众臣或哽咽、或嚎啕哭成了一片。
“哭什么,都哭什么?”成天子不觉两眼通红,声音微微哽咽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在我成室日渐没落之时,难得还有位蛇余公子记得我成室来觐见,各位皆应觉得高兴才是。”
“蛇余公子,我成室实在是失礼,让您见笑了。”
王越没有多言,只是深深一礼,表明了他的敬意。
这世上有太多人难得入他眼,但绝不包括这位成天子和他这些忠心耿耿的臣下。
成天子抑制住心中激荡,先与王越回了一礼,然后道:“蛇余公子,难得你还记得成室,更能亲来东邑觐见,对此成吉不甚感激,不过今日,我却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可愿一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