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午沉思了片刻,道:“解决此事之法有三。”
“一者,蔡、尚两者之间有着难以调和的争端,我们可以从中入手,设法破其和谈,其和谈不成,吴氏诸般打算也自落空。”
“二者,我们可与北方随国联系,向其提供弩炮支援,打破随蔡两国对峙均势,助其攻破蔡国北方边鄙,如此吴氏自顾不暇,自无心思谋算我汲地。”
“三者,公子如今还未卸任淮上联军主帅之位,或可再兴兵锋主动出击。”
王越微微颔首,道:“此三法皆是可以操作,但今日我想做的却非是此等取巧之法?”
“公子的意思是?”赵午疑惑着问。
王越道:“蛇余国复国需要一场足以震动天下、叫天下列国皆不可小视我国的立国之战,此战不取巧、不借外力,一切只凭我汲地之力应对。”
“可是不借外力,不取他巧,汲地有应付数万武士之能吗?”
“公子,这可是数万装具齐全的武士,每个武士皆战力不凡,奔跑移动之机动…哪怕是今日之无当军都不可能跟得上他们,此军只须不与我们正面作战,叫我军器械、战阵之力难以发挥…则汲地万无胜理。”
王越笑道:“蔡国一方,欲以武士军攻我汲地,此是强国持枪凌弱,以其之长攻我之短之法,此法以军事角度而言,是为非常规、不对称战争,我们以常规之法应对,当然万无胜理。”
“所以,要对付他们,也当还以不对称,以我之强攻敌之短甚至无。”
“我之强。”赵午道:“器械?”
王越冷声道:“当然是器械,未来之战事,治安军、无当军这种地面部队不可缺少,但决定性因素将由人转至器械之上,谁的器械最精、最强,谁就能取得胜利。”
“赵午你通知风海,叫他密切关注蔡国和谈以及武士军之动向,其若敢集结,呵呵。”
“那便是给我一个叫其覆灭之机会。”
“另外…蔡国与尚氏既是和谈了,我借给他的弩炮队也当予以收回。”
“诺。”赵午应声应诺,正待去通知落实,却想起一事又行折返,道:“公子,自从槐下城一战后,我所习的御剑术出现了一些未知的变化,似在公子传承中并未提到过,今日正好想向公子请教一二。”
“未知变化?”王越稍稍疑惑,看了看在沙发上等待的成室诸人,道:“且出去说。”
于是两人自大厅出至国宾馆外,又行得一段,王越道:“将未知变化稍作演示。”
赵午点了点头,随手一召,身上闪过一道青白之间的光,似是自身体之中涌出来,下一刻在掌中汇集,他手中竟多了一柄青铜短剑,王越目光紧紧盯着短剑,道:“此剑似乎是槐下城对付地主损坏的那柄剑?”
赵午道:“不错,当时那剑我本道已经损坏,却不想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在我试图召回于其中所祭剑魂试图投入另一柄剑中时,竟是将整柄剑直接自虚无中召了回来,且其不再如过往那般拥有固定形态,既可是剑、又可是其他兵器,还能在有形无形间自如转换,更可直接以剑引聚天地间远超我自身的庞大力量御剑或为自用。”
说着,他心念一动,掌中剑刃顿时化为液体,飞速改变着形状竟化成一枚铜丸,在此稍稍一转,又转为似乎是雾蒙蒙的气态,剑刃形态转换间,持续青白间光辉流转,雾态气态与人之感更似剑光。
赵午驾驭着剑光,化散开来,迎着天空渐昏暗的日光一引,便将大片的日光纳入剑光中,以至于青白剑光颜色尽化为黑暗。。
王越心下一动,此御剑术他得来之后,由于炼形成功战力天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