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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余公子,我家大夫前来拜访,已至院外。”
“大夫深夜来访,我当迎候。”听着侍者通传,王越当即往院门去。
此刻,他可是等了不少时间了,今日白日及之前种种,而今正是收获时刻。
及至院门,王越稍稍整理衣观,大步迎至于尹阴大夫身前。
“王越何德何能,能当大夫深夜拜访。”说着,便是一番大礼。
尹阴大夫往前一迎,扶住他双手,将他拉起:“大雅有言,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今日公子小儿无状,几辱及于公子,可公子却还不计前嫌,数次全老夫颜面,更在那贼人手中,保我儿一条性命,此等厚恩,老夫无以为报,便备了几分薄礼。”
“尹阴之地,边鄙贫瘠,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王越笑道:“此举手之劳,又何足大夫挂齿。”
这般说着,却作迎礼,而后在前引路:“院门风大,不如入内一叙。”
尹阴大夫与众随侍徐徐跟上:“君子不掩微末之功,又何况是救命之恩。”
“公子就无须谦逊,此等大恩老夫都是无报,且叫世人如何看待老夫?他们只知公子贤德,而老夫就成了知恩不报的无义之人了,而尹阴治下士人、国野民众,谁还会为老夫做事呢?”
“那王越,便却之不恭了。”
说话间,两人入得院落小客厅,而后各自落座叙话。
尹阴大夫随手一召,院外就有侍者引着五位少女,各自低着头徐徐进得门来。
“大夫这是?”
王越看过去,只见来的五位少女,都是年轻貌美,身姿婀娜,颜色不凡者,若是地球现代,任放之于一地,起码可当花之称呼,难得的是此还是出自天然,未施任何粉黛。
而五位之中,又以居中一位少女为甚,不仅貌美,身上更有一种气质,其非自小养成又或于某一道上浸淫极深乃至外显能见。
这就更加难得了。
尹阴大夫之礼,若换得任何其他男子,恐怕都会欣然接受,若是爱美之人,自更不消说,只是王越心中却微微不悦,此时他最缺的可不是什么女子,而是能够化作实力势力的东西。
至于女子,身具实力势力者,可谓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一介普通男子,追一寻常美女,千追万求,百般计较,都未必能娶回家,即便能娶回家也是当佛爷供着,而换成稍稍有钱者,不用去追,便有诸多美女送上前来自荐枕席,至于再往上那等大富豪、大权贵,只要有甚需求,那无数常人眼中高不可攀者,便自任他们采攫享用。
此点,王越是深明的。
昔日,他修法未成,与多数人没什么大不同,但修法一成,就于国外建势,在长达十年间,几乎横扫了整个中南半岛和东南亚各大修法势力,不知内情者号曰“第一降头大师”,并深受到各国上至国王、总理等大臣,下至富豪平民百姓的追捧,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期间,他不知经历了多少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风流阵仗,什么少女、御姐、贵妇、各国各色佳丽,万般花样,都不过日常,古之封建帝王,也不过如此。
有此领悟,有此经历,他如何会为一美女惑了眼睛?
尹阴大夫观他眼神,只一干美女在前,视若平常,心下暗赞之余便解释道:“蛇余公子,此礼中后四人,乃是老夫见公子行于外,皆是男子,无人服侍,方才选之。”
“而这位是织瑶,今年年方十五,为老夫府中歌者,自小培养,精通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