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更隐隐有着更加玄奥的变化蕴藏其中。
灵觉不自然间一触即收,但王越心中却是久违的兴奋。
此世界的神,是真正的存在啊,仅这限于一地的淮伯,似乎就存在了数千年之久。
那些天主、地主、日主、月主等天神呢,是否能如天地日月般长存?
自巢有未更名赵午前说起成天子伐象一事中天神参与王朝更替借机扩大祭祀时,王越就猜测祭祀之类是天神不可或缺的东西,隐隐关系到其强大与否,如今遭遇淮伯祭司,他却是真正确定了。
“神祗、不朽、祭祀…”
一个个名词,在他心中渐渐串成了线,原本他想要获得更高名位,想要参加到天下角逐中去,其中一个目的是想自上层社会中,更容易获取他们垄断的修行修炼知识。
如今看来,恐怕欲达成此世神祗甚至更高之境,这天下大局,他还非要参加不可了。
记得昔年有位大和尚说:“不依国主,则无以立法事。”
但依国主,又如何及得上自身就是国主?
良久,中年祭司身上气息渐渐稳定,而后清醒过来,立刻双手一拱,躬身与王越行了个大礼。
“中曲乐言多谢公子,公子之智当真非是凡俗啊,难怪我主一闻公子之名,就颁布神谕着我来见你。”
中年祭司中曲乐言感叹着说,又道:“刚才公子之言,已为我主关注听取,不久后淮伯神庙,当正式更名为河伯神庙,来日若能更容易传往越地,此都是公子一言之功。”
说罢,他自怀中拿出一枚白银制成的淮伯徽记,递至王越跟前。
“蛇余公子,此是我主白银徽记,持有此徽记者,皆是我神庙友人,若是在淮上遇到什么困难,皆可亮出此徽记,淮上各处,当无人敢留难。”
“公子更可去往当地神庙,请求帮助。”
“我想在淮上一地,以我神庙的影响力,哪怕是于诸侯处犯了死罪,凭此徽章也是能活得一命的。”
说起这话,中曲祭司面上不无自得之意:“此徽记又是一枚神符法器,运用时能聚天地中之水汽,撑开一面水盾,足可抵御上位、高段武士全力数击,使用后只须将其置于水中半个时辰就可恢复。”
“那就多谢中曲祭司了。”
王越接过淮伯徽记,稍稍感知,发现其仅是一枚可以反复使用的水行法器,运转其中的是淮伯之力,却并非与淮伯神力主体关联,当下就收下了,这东西用的好可是保命之物。
因其与淮伯神力主体不相关联,也就不虞担心是带了个窃听、定位器之类在身。
中曲祭司又道:“公子刚才之言,我主十分喜悦,之前所言合作,有万分诚意,不知公子?”
王越把玩着徽记,将之收起,微微摇头,道:“中曲祭司,合作还是一步步来好,请中曲祭司先行兑现之前承诺,之后本公子或还有更大的事与神庙合作。”
“若是合作的好,于神庙也能大增实力。”
“哦?公子还有合作?能叫河伯神庙实力大增?”
中曲祭司想了想,刚才这所谓小合作,就叫他实力提升一等,回往国都神庙后,中曲都能改成上曲,足叫他能有主宰一邑神庙之资格,再不是副手,往后还有更大的合作。
这般想着,他看向王越目光不由更加热切。
此等态度,与来时的高高在上,已经完全两样了。
他道:“公子此去可是参加吕里小君子之大婚?我吕里神庙与吕里子大人关系也是甚为密切,原本我打算来拜会公子后再去参加小君子之大婚,如今却是正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