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是欲哭无泪的盯着季安贞看,瞧得她安静下来之后。宁氏还是忍下心里的伤怀,她小心翼翼的打听起来:“贞儿,他真的待你很好吗?还是你一直把别人的礼貌客气当成别的意思来看待?”
“母亲,你为何一直不肯相信我,而是要胡乱的去猜测我的行事?我分得清礼貌与别的意思,他待我是有心,他一直冷待伴在我身边的小姑姑。”季安贞冲着宁氏直接嚷嚷起来,宁氏瞧着她,她很是伤心的说:“你很信服季宝花,对吗?”
季安贞稍稍迟疑之后,她缓缓的点了点头,说:“母亲,你能不能不要事事针对她。她很是可怜,祖父是她的父亲,却已经老迈无任何的能力支持她,她将来的嫁妆都要依靠三位嫡兄给予。
祖母的眼里心里从来没有这个庶女,她是有母亲如同无母亲。她的姨娘早已经不知去向,而大伯和父亲叔叔的眼里都没有这个妹妹的存在。母亲,她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她在外面从来不说我们季家的错,她总是说季家待她不薄。”
宁氏目瞪口呆的瞧着她,她很是震惊的跟季安贞说:“贞儿,嫡庶之别,这种身份的差别,天然如同无底的深沟一样无法越过去。她是没有说错,季家待她不薄,我们家的人,从来没有苛刻过她,她比大部分人家的庶女,日子好过许多。
许多人家嫡女的生活,也许还不如她过得自在舒服。贞儿,我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会这般同情一个庶女,你这样的想法,我们如何敢把你嫁进大家大户里的生活?你将来要做主母的人,可你摆不正嫡庶差别,你会害了夫家的门风。”
季安贞同样是满脸失望神情瞧着宁氏,她一而再的跟她说,她的亲事定不下来。她瞧着她,很是伤心失望的说:“母亲,你是不是从来心里面只有儿子,不曾有我们姐妹三人。两个姐姐的亲事,最后都是父亲出面主事定下来的亲事。
而这一次舅家介绍来的人,我与他明明相处得极其好,可你现在又反对了。”宁氏听着她的话,她闭着眼说:“那人和后院那女子在外面约会了许多次,我前天已经知情,我只是一直不知应该如何的让你知道实情?
贞儿,你逼得我跟你说实话,这种拿刀子割你心的事情,我原本是不想做。我只想你父亲回来之后,由着他陪着你去捉现场。可是你这般的言说我,我待你们姐妹三人纵然是不如你的两位兄长,可是你们依然是我嫡亲的女儿,我只有盼着你们好,从来不会盼着你们差。”
宁氏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季安贞震惊伤心的神情,她仔细的倾听着,可是季安贞太沉默无声,她后面还是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只瞧见季安贞呆滞无神的静坐在那里。宁氏被她这种反应吓倒了,她伸手摇晃她说:“贞儿,你醒一醒,你还有我们。”
“不,我不信,他明明冲着我笑得那般的喜悦,他如何会和她在外面单独约会?外面的人,一定是瞧错了人,她天天陪着祖父去茶楼饮茶,如何有空去见男人啊?母亲,你骗我?你总是让我对人抱有怀疑的态度,你不喜欢她,你不喜欢我与她亲近。”
季安贞一脸虔诚的神情瞧着宁氏,低声问:“母亲,你那话是说来哄骗我的吧?你不想我远嫁外地去,你后悔了,想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对吗?”宁氏瞧着她,说:“贞儿,你去睡吧,你要看到现场,我想很快就会有。
你在家安静几天,那两个有情人一定还会再见面。”季安贞神色恍恍惚惚的走了,宁氏面色苍白坐在房里等候季守成,她原本以为还有时间慢慢来和他说一说事情,现在瞧着季安贞的状况,只怕是早早把这事情解决为好。
这一夜,宁氏等到季守成很晚,结果还是不曾等来的人。第二日,她醒来之后,方知昨天男人们说话说得太晚之后,全部歇在书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