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石诺的休假日,他安排好河船,带着一家人去坐船赏河景。全家都表现得很是欢乐,只有顾家七老爷表现得有些嫌弃,他低声叨叨着说:“有什么好看的,只是一条河而已。”
然而全家人都忽视他的话,大家兴高采烈的出门,顾家七老爷还是缀在后面出门。顾石诺租了四辆马车,两辆马车供他们夫妻孩子还有身边人用。
而另外两辆马车,供给顾家七老爷夫妻和身边人用。结果这对夫妻带着身边人各上一辆马车。顾石诺和季安宁安排父母上车之后,他们夫妻才上自已的那辆马车。
顾家七老爷夫妻这般的相处情形,让季安宁瞧后很是唏嘘不已。她上了马车之后,她的情绪都有些低落。
顾石诺怀里抱着顾雪景,身边依着顾阳景,他偏头瞧见到季安宁的神色反应,他忖思之后,他叹息着说:“你何必去想别人的故事,我们与他们不一样。
我与他不同,你与她不同,我们都是一心要过好自已日子的人。”季安宁抬眼瞧着顾石诺的神情,他这神情如同说别人的是非一样,很是客观公正。
季安宁想着那对夫妻生过两个孩子,难道顾家七老爷对于妻子就没有些许怜悯心意在里面?男女相处久后,听说大多数的人,都会因此而日久生情。
顾石诺瞧着季安宁的眼神波动不已,他细想一想她平日里偶然说过的话。他对她直言说:“外面的人,都因顾家的男人有妾室,而误以为顾家男人很是多情。
其实顾家的男人真正知情之后,他们一般很是专情。如我祖父那一种,也不过是这一世不曾遇见到他想要的女人。
而旁的祖父,人到中年醒悟过后,都会待心里面那个人很好。”他这样的话,越发的让季安宁心神不定起来。
按顾石诺的话说,顾家的男人要等到人到中年,才知道自已想要的是什么。而顾石诺的年纪,距离这个时代的中年人,还要有好些年头。
季安宁打量的眼神,立时让顾石诺明白多言皆是错。他伸出一手轻轻的弹了弹季安宁的额头,低声说:“我比我平辈的兄弟们要早熟多年,我经历过的事情。
早早的让我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是如他们一样,一个个要人到中年方想得通许多的事情。而那时候,有些事情已经错过不可追。”
他的言语当中有些幽微的幸灾乐祸意味,季安宁望着他笑得格外灿烂,说:“你人到中年的时候,纵然是明白了什么,你只管去做,免得后悔后半生。
于我,只要你与我实言,我大约是伤心过后,还得及去寻找新的生活目标。”顾石诺觉得天气实在是闷热难当,他怀抱着娇儿,又依偎着大儿,两个小火炉烤得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顾石诺直接白眼向着季安宁去,多言多错,他还是少说少错吧。他把窗帘拉开了一些,嘴里跟季安宁介绍路上风景。
马车晃悠悠的行走,两个孩子都是趴在顾石诺的怀里睡熟起来。季安宁闭着眼晕晕欲睡的时候,她感觉到嘴唇上一暖,她睁眼诧异的微微张嘴的时候,只瞧见到顾石诺放大的脸。
季安宁略有些挣扎起来,她想要偏头过去与顾石诺说话,却听他在她唇间提醒说:“别乱动,别吵醒两个孩子。”
季安宁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么的胆大,然而他的热烈很快的让她忘却身边的情景。等到顾石诺放开之后,好一会后,季安宁的脸色还依旧红得要爆起来。
顾石诺瞧着她微微笑了起来,低声说:“下一次,还敢因为别人而怀疑我的心意吗?下一次,你要在这样阳奉阴违的与我说话,我不介意让孩子们瞧见父母的恩爱。”
季安宁直接伸手拧向他的腰部,只有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