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再如从前那样随意的乱写。”季安宁轻轻的点下头,布氏已经跟她说了,专门为她和季洁悦两人请了一个书写大家教导她们两人。季安宁从前是觉得年纪小,练习字的事情,还能慢慢的来。
可经布氏这般的慎重行事,她也明白过来,只怕是要沉下心思来写字。季安宁很是有些担心起来,她能努力去把字写得端正大气,可是那字的风骨婉约什么的,她这样直爽的性情,大约是做不到三分,最多是形似。
季安宁的小眉头拧紧起来,瞧得季树立皱眉头起来,低声安抚说:“你只要把字写得能见人就行,你不用对自已有太高的要求。”季安宁的心落下来,她觉得字写得能见人的要求不高,她再用心写下去,字一定能见人。
季安宁抬起笑眉瞧着季树立说:“我听哥哥的话。”季树梢在一旁跟着说:“我也听哥哥的话。”季树立瞧着这样不图长进的妹妹,再瞧一眼乖巧模样的弟弟,他只觉得长兄的责任太过重大,他现在要学习的地方太多,将来才能护得住这样一对弟妹。
一园,布氏和邵氏候在院子里,两人的目光都往院子门口张望过去。布氏低声跟邵氏说:“如果不是你公公发话下来,我心里还是想着要梢儿陪着你三婶一块去你三叔的任上。梢儿的年岁太小,这一时离了亲娘,只怕是心里不会太过舒服。”
邵氏是懂布氏的真情意,然而她听季树正解释过后,也知道季守业留下季树梢在一园里,也是一心为侄儿的启蒙读书着想。她笑着说:“母亲,三婶和三叔都是明白人,自是明白你和父亲这样安排的好。”
布氏听她的话,轻轻的点头说:“正是因为他们两人是明白人,我才愿意担这样的责任。当年我们没有放立儿和宁儿跟着你三叔三婶走,如今两个孩子多么的懂事识礼节。”邵氏轻轻的笑了起来点头说:“母亲说得极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