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情,老夫岁数真是大了,年轻人的事搞不懂啊!”
小路和小薇面面相觑,小薇悄悄对小路道:“你搞懂了没有?”
小路摇摇头:“我迷糊着呢……”
叶小天一行人急急离开,过了河走出山口,赶到他们拴系马匹的所在,回头一看没人追来,这才松了口气。
毛问智道:“大哥,你这女人缘吧,那是没挑的,可你这丈人缘吧,是真不咋滴,先是水舞姑娘她爹跟你喊打喊杀的,现在莹莹姑娘她爹又跟你喊打喊杀的,你说你这咋整的,赶紧找个庙去拜拜吧!”
华云飞道:“你别胡说!大哥吉星高照,命好着呢。现在只是跟莹莹姑娘产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别的不说,今天不是把铜仁那桩命案说开了么?大哥这一下不知少了多少麻烦。”
叶小天拍拍脑门,道:“但愿吧!唉!凝儿姑娘喜欢我?我到现在还跟做梦似的,她是什么出身,怎么可能喜欢我呢?就是我肯答应,她家里也不可能答应啊!我的要求其实真的不高,我就是想找个媳妇儿,咋就这么难呢?”
遥遥一听,立即挺起小胸脯,背起小手,在叶小天面前走来走去,从左走到右,从右走到左,还不时用力咳嗽两声。
福娃儿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抽冷子就拿头偷袭一下,去拱她的小屁股,很快,遥遥就跟福娃儿嘻嘻哈哈地玩到了一起,完全忘记了小天哥选妻这码事了……
※※※※※※※※※※※※※※※※※※※※※※※※※
“梆!梆梆!夜色深沉,关灯关门!”
“咣~~~,天干物燥,防火防盗!”
两个更夫,一个拿锣,一个拿梆,慢悠悠地从长街上走过。
墙内房中,火烛还亮着,对桌三人,一席菜,一坛酒。
夏莹莹捧着酒坛子,咕咚咚地给展凝儿满上,酒才斟了大半。展凝儿就抢过酒碗,一干而尽。
夏莹莹道:“二姐,你慢着点喝。”
展凝儿喝得两颊酡红,眼神迷离。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桌子另一角坐着水舞,她面前摆的却是一只酒盅,水舞看了看展凝儿,又看了看夏莹莹,几度欲言又止。
展凝儿拿一双醉眼乜着她。口齿不清地道:“担心他,是吧?呵呵,你不用担心,他今天……根本就没去府衙。”
说到这儿,展凝儿眼圈一红,伸手又去拿碗,一见酒碗空着,瞪眼道:“还不满上?”
夏莹莹负气地道:“喝喝喝,喝不死你!你都喝了一晚上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说。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展凝儿道:“还能怎么回事儿,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别多想,我祝你们两个,祝你们两个……”
说着说着,展凝儿突然眼圈一红,嗓音哽咽起来,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她急忙抢过酒坛子,一仰脖子,对着酒坛子狂饮起来。
“你……”
夏莹莹跺了跺脚。干脆不理她,瞧瞧对面坐着的水舞,道:“你跟他……”
水舞凄然一笑,道:“莹莹姑娘。你不用多心,我跟他没什么的。”
水舞怔了一会儿,幽幽地道:“我只是不想我们薛家恩将仇报,所以才逃出来,我跟他,是不可能了……”
夏莹莹听到这里。顿时松了口气,忽又发觉这样的反应很不好意思,忙故作关切地道:“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呢?”
“我们两个……”
水舞听了不觉有些出神,怔忡半晌,才缓缓地道:“自从我家小姐过世,我和遥遥相依为命,在杨家过得好苦。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