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二皇子克兰.斯兰刚赶回帝都便迫不及待的入宫,却没想到与其他两位兄弟一样,没能在寝宫中看到父皇的踪影。
“大姐,你把父皇藏到哪里去了?我们都快急死了,请别再开这种玩笑,真的,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四皇子维布伦.斯兰亦是心急如焚,刚一收到来自于帝都的急报,他便抛下手上的一切,急急往回帝都,却不想齐齐扑了个空。
“没错,父皇究竟怎么样了?咒术有没有解除?”
三皇子奥尔奇.斯兰同样有些生气,姐姐摩黛分明有什么事情在刻意瞒着他们兄弟仨。
另外也是刚刚得知消息的五皇子沃拉斯顿.斯兰与七公主梅薇.斯兰站在不远处,观望着三个哥哥在追问大姐关于父皇的下落。
“你们不用担心,父皇的身体状况很好,前段时间受了风寒,现在已经恢复了健康,只是有些事情需要父皇亲自处理,目前并不在宫中!”
长公主摩黛看着这三个满脸担心与焦急的弟弟,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口径。
感染风寒是皇室对外的唯一官方说法,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至于是否有人愿意相信,便只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摩黛很快扳起了脸,对眼前这三个弟弟喝问起来:“为什么没有父皇的旨意,你们擅离职守,私自从边境回来?还有,你们和那些狗腿子们难道没有发现帝都现在的气氛很不对劲吗?”
三个嫌疑最大的弟弟都在眼前,她素性直接将事情挑明,那些暗中支持各位皇子的权贵们直接被这位长公主殿下称之为狗腿子。
抱皇子们的粗腿,借以政治投机的事情在历代皇权更替前后几乎是不算秘密的秘密,只不过大家一直以来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啊!大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风寒,你就别再瞒着我们了,明明是你通知我,父皇中了咒术,让我们赶回帝都,怎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
二皇子克兰完全不理解大姐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帝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一进城便直奔皇宫,倒是真的没有注意城内的气氛异常。
三皇子奥尔奇紧跟着说道:“是啊!我们收到七巧迅鹰的急信,是大姐你告诉我们父皇中了恶毒咒术,让我们尽快回来的。”
“三哥说的没错,我也收到了!”
仿佛在印证三皇子奥尔奇的话,四皇子维布伦从怀里掏出一支纸卷。
“什么?我给你们写信?”
摩黛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个弟弟竟然齐称是她让他们回来的,而且还给他们写了信。
这怎么可能?
自从父皇中了咒术,陷入昏迷不醒,她与范斯大总管、军政大臣阿德莱德大人一直都在封锁消息,连五弟和七妹都不知情,怎么可能还会给三个弟弟写信?
唯恐天下不够乱么?
“嗯,我也有!”
二皇子克兰也掏出了一卷纸。
“居然有这种事,让我看看!”
长公主连忙收过三位皇子手上的纸条,纸条宽度恰好可以塞入七巧迅鹰腿上的细木筒中,其雪白纤薄的质地正是帝都造纸坊的产品,而且还是专供皇室的纸张。
白中带着浅黄,手感光滑均匀,散发淡淡的特殊香气,与供给军部和民间的截然不同。
莫林大人家的造纸坊一向只小批量手工制作这种皇室纸张,进料与出料都有宫廷内侍监督和筛选。
面色凝重地细细打量着这三张纸条,摩黛心底一阵骇然,她完全可以确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