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继续点头,天堂地狱嘛,没什么好说的,“而我们印安的巫术信仰中,灵魂也有归属的规则。”
扎克想了一会儿,“报丧女妖。”具体点,“地狱里的报丧女妖,灵魂不灭,在一个世界中的一人份报丧女的灵魂死亡后重生,依然是报丧女妖。”
“正是~”怒涛夫人笑了,“多数巫师家族都有个耻于分享的秘密,在传承的某个时间,我们都或多或少的接受了我们的神,帕帕午夜的帮助。至此,在我们家族的传承中,种下了会有报丧女妖诞生的种子。”
还记得很早前,在描述报丧女妖诞生时,咱们聊过,报丧女妖的觉醒和血统延续无关,不对,是没规律。就像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的定时炸弹,不会有预兆,只要你曾被帕帕午夜帮助过,正常的家族延续中,几代,十代,几十代的无事,突然间,诞生的女孩儿,就带着报丧女妖的灵魂。
这里不需要重新回顾爱丽丝悲惨童年的起点,只用去理解怒涛夫人表述的内容。
“黑女巫的塞勒姆在联邦建立后的早期,就已经成立~”眯眼笑着看扎克,显然是已经从丝贝拉那里知道了塞勒姆和我们扎克瑞·托瑞多的渊源,“一帮全部为女人组成的封闭团体,四个世纪了,她们的数量减少了吗?”
扎克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答,“印象中,没有。”
“当然没有,贯穿联邦的历史,各个地方的巫师家族,都在给塞勒姆贡献人口~我的家族,也有,我祖母的姐姐,我那连巫师家族都不是的丈夫的妹妹……”
“如果你想说报丧女妖的数量在被某种超越我们任何生物理解的规则,神的规则控制着。我收到了。”扎克不是不想聊这个话题,是更想知道中部巫师和恶魔的境况,“塞勒姆根本没有参与中部的异族混乱,她们和中部的恶魔,没有关系,你别偏题。”
“报丧女妖的数量由于我们这些巫师家族对曾经接受帕帕午夜帮助的羞耻,而变的不可统计,至少在我们这边无法统计,塞勒姆应该有更具体的数字。但是~”原来这只是铺陈,“巫师的数量,是我们这些巫师家族,时刻都会精确统计的数字。”看着扎克,嘴角有微笑。
这几乎就是会重新审视世界观的主旨跳跃了,扎克挑着眉,“别告诉,从殖民时期开始,巫师的总数,就没变过。”
“当然变过。是减少。”怒涛夫人看着扎克,“在殖民战争时期尤为明显,然后稳步与联邦的历史呼应,平稳的下降。”
露易丝,有点像刷存在感的“你是想说巫师的灵魂被带到圣主信仰的天堂或地狱里去了?而在这个世界减少了?”
“这是诽谤。”扎克用词有些重,因为没必要把本来就被巫师宣称的‘圣主信仰在偷这个世界的灵魂’,上升到这种会动摇巫师利益的地步,“巫师的天赋一直是随着血统传承的。这才有了你们印安人由最初的部落转型成为现在的巫师家族。”
“很多被狼人掠夺过的印安家族~”怒涛夫人又看了眼扎克,眯眼笑,“在狼群为了不留后患的主旨下,屠戮的只剩下唯一那个他们需要巫师。然后~”转开视线,继续是眯眼笑,“狼群会给这个唯一血统的巫师配种~就像你们的邻居沐恩,呵呵,就像你手上的顶针~”
扎克皱了眉,无法预测怒涛夫人接下来的话。
“而这种巫师,生下的孩子,总是巫师。有趣的事实~不是么~”怒涛夫人拨着自己的披肩,“就像中部的大多数巫师家族一样,我们怒涛家,也常年在派出人解救那些被狼人掳走的巫师。我们积累了足够多的研究,以至于必须得出一个结论,巫师天赋确实和血统有关,但同时,就像苹果树上结出的果实。如果一颗苹果树,只有一颗能够承载巫师灵魂的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