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中的纸条,震惊之后,徒立炀先是不信!
自从图灵朵瘫痪嫁给他之后,就变得如此温柔,两人的感情如此的甜蜜,她的形态和目光如此的亲昵,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再有,卮离殿下对他徒立炀是何等的器重?
他来王城的这十来天,完全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不管在任何场合都如此的亲热,这难道也是假的?
当然,卮离好女色这点徒立炀也是知道的,他也不觉得这是什么缺点。
甚至,卮离在洞房上非礼归芹芍,结果反而被归芹芍刺了一刀,这件事情徒立炀也知道。
可在徒立炀看来,这肯定是归芹芍咎由自取。
归芹芍这个女人,每一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男人。徒立炀觉得肯定是归芹芍主动招惹卮离殿下,而且凌傲为了权势而献上自己的女人,所以才有了卮离非礼归芹芍的这一幕。
卮离殿下长相英俊,身份高贵要什么女人没有啊?还用得着强行非礼?
而且,他徒立炀很快就是王国的诸侯了,对他卮离如此的忠心耿耿,难道英明神武的卮离殿下会为了区区女色而折辱一个未来的诸侯?而且是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诸侯?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尽管心中这般想,但徒立炀心中还是如同长草了一般,坐立难安。
而且他心中清楚,万一妻子图灵朵和卮离真的有奸情,那除非当场抓到,否则明日责问图灵朵她肯定是不承认的。
所以想要知道答案,只有现在就去抓奸,假如真的有奸情的话。
不过,该怎么去卮离的洞房?以他的身份,肯定是去不了的。
很快,徒立炀想到了一个办法,看图灵朵在不在后院酒席上。
妻子图灵朵作为新娘的姐姐,今天一直陪着新娘进入了少君府。婚宴开始之后,她便在后院的筵席中招待身份贵重的女眷。
“诸位告罪,我暂离一下。”徒立炀起身行礼道。
“请自便。”伏厄侯爵道。
徒立炀装着有些醉意,前往后院。
后院全部都是女眷,所以守卫的女武士稍作拦截,听到徒立炀说是找妻子有事便放行了。
毕竟,最近徒立炀是少君府的红人。
进入后院,徒立炀发现宴席早就散掉了,毕竟女眷不善饮酒,而作为身份最贵重的图灵陀夫人,也早早已经返回图灵公爵府了。
问正在收拾碗筷的侍女,图灵朵在哪里?
侍女说图灵朵夫人在酒宴开始不久之后,觉得有些疲倦,便回房间休息了。
于是,徒立炀又赶紧去了房间。
结果是,房间空空如也!
顿时,徒立炀感觉到身体一阵阵发凉。妻子说身体疲倦要回房间休息,结果又不在房间,她能够在哪里?
但这个时候,徒立炀依旧不相信,妻子会和卮离通奸。
人对于坏的事情,通常最后的时刻也不原因相信,除非事实就发生在眼前。
徒立炀呆呆地躺在床上,无边无尽的痛苦袭来。
他想要去洞房抓奸,但是又不敢去。
当然,所谓的不敢去并不是畏惧卮离的权势,而是害怕真的抓到奸情应该怎么办?应该如何面对妻子?
其实在内心深处,他已经有些相信妻子此时和卮离在通奸。
但只要没有当面抓到,他还可以欺骗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而如果真的抓到奸,那他应该怎么办?和妻子和离?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