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在郑驴子的体内,读取到他很多从前的记忆,这个人的思维简单猥琐,并不会进行太多的思考,他大部分的记忆都是看一些****和**儿的,还有偷看女人洗澡和上厕所的事情,他的一生似乎都在找女人的便宜,甚至还萌生过强P一个女学生的想法,他几年前曾经尾随了一个女学生一段时间,但因为胆子太小,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个郑驴子打了很久的老光棍,最后在他的视野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陈智并没有从郑驴子的脑中看到这个女人是从哪里来的,但陈智从他的脑中看到,这女人头发乌黑浓密,皮肤白暂,穿得破破烂烂的,长得挺漂亮。
从郑驴子的思想中,陈智深深的感觉到,郑驴子对这女人的淫念依赖是非常强烈的,他可以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
之后陈智看到的一系列记忆画面,都是淫污不堪的,其所到的程度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如果人类的正常交合程度是一级的话,那这个郑驴子每晚和那女人所达到的程度相当于十级。
但是这些场景画面中有一些这女人的面貌,还有一些是根本看不清楚的东西,因为郑驴子的思维很混乱,除了原始的欲望之外理性思维很少,所以能看到的也只是表面的这些东西。
而在这时,一阵电话铃音打断了陈智的入心咒,陈智听出这个特别的铃音是豹爷的,便放开抓着郑驴子的手,伸手去口袋里拿手机。
郑驴子这才挣脱陈智的控制,他奋力的甩开肩膀,指着陈智的脸大声叫骂着,
“你,你想干什么?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我今天跟你拼了……”
而这时陈智接通了豹爷的电话,挥挥手让胖威和葫芦去帮他应付那个已经发了疯的郑驴子。
“豹爷!有事吗?”
陈智接起电话问道,他知道这个时候豹爷正等在外面的车里,如果没有急事不会忽然打电话来的,果然,电话那边豹爷的语气非常低沉。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组织那边传来消息,结界现在已经处于快速的崩溃状态中,大部分的光芒已经消失了,火性组织已经完全干枯。
从5分钟前起,北方很多地方已经发生了地表冰冻,有些地方出现了短暂的晴天黑夜情况,看来很多物质元素都不稳定了”。
“知道了……,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马上就出去”。
陈智对豹爷说完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而这时,那个郑驴子已经和葫芦吵翻天了,整个院子里鸡飞狗跳,那个郑驴子一会儿去抄铁锹,一会儿又去拎菜刀,一副光脚不怕穿鞋,随时找人拼命的架势。那家伙手挥菜刀一点都不犹豫,还有几下差一点儿就把葫芦给砍到了,葫芦躲闪几次,也被他气红了眼睛,从地上抄起斧子要劈郑驴子,那郑驴子却一点都不害怕,反倒伸长了脖子让他砍。
院子里眼看都要出人命了,外面的行人听见了声音都聚过来围观,他们爬在矮墙上向内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的甚至想拨打电话报警了,场面正在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只听见屋子的门嘎吱一声被拉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冲了出来,一把拉住拿着菜刀的郑驴子。
“儿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别吵闹啦!太丢人了!有话把人让进屋里好好说呗,为什么要拿刀砍人家啊!听娘的话,别……
老太太刚说到这里的时候,只听见房门嘎吱了一声,一个女人从内室走了出来。
那女人走路的姿势妖妖窕窕,看起来非常的妩媚,她的头发乌黑浓密,腰肢纤细,胸脯丰满,嘴唇殷红,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看向陈智,非常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