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边笑道:“在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你认为你肯定能赢我,就因为我不会骑马?就因为它是一匹低等的驽马?”
这时其他人也到了近前,大家呆呆的看着贝一铭跟那匹不断用挑衅眼神看向他们坐下马儿的闪电,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一句话说不出来,这会还能说什么?说贝一铭作弊?这可能嘛?他怎么作弊?给那匹马服用什么兴奋剂?就算给它用了,它也跑不了这么快。
难道我们都看走眼了,那不是什么驽马,而是一匹千里马?贝一铭也是在扮猪吃老虎,本有很高的骑术,但却表现出一副初次骑马的菜鸟样?
可大家都是懂马的人,那匹黑马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千里马,分明就是一匹徒有其表的驽马嘛?贝一铭分明也就是个菜鸟啊,但他们怎么就赢了?这……
沉存剑本以为第一肯定是他的,但现实却太残酷,用事实告诉他,有些事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他本是站在高高的云端上俯视着贝一铭跟他那匹驽马,可现在双方位置突然对调,他从高高的云端坠落,成为了失败者,胜利者贝一铭跟闪电站在高高的云端上满含讥笑的看着他。
这种心境上的巨大反差让沉存剑一时间很难接受,他脸色铁青,看看贝一铭捏紧了拳头道:“你别得意,还有摔跤跟射箭!”仍下这句话沉存剑上了马,很烦躁的大喊一声“架”,那匹同样是失败者的汗血宝马在闪电不屑的不光中失落的向回跑去。
其他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叹口气跟着回去了,大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本以为是必胜的结局,结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输了,输得憋屈,输得窝囊。
贝一铭看他们走了,伸出手拍拍闪电的大头笑道:“好样的,不白我给你做了手术,又给你用了那么多的名贵的药材。”说到这贝一铭突然叹口气呢喃道:“这狗屁倒灶的事又把我辛辛苦苦收集的丑陋阈值消耗一空,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