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榆榆,你出来。”
“我错了,我改。”
“让我见你一面。”
整整二十分钟,拳打脚踢二十分钟,严彻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尤菲米娅,抿着唇,静静的看着。
痛吗?你这点痛,抵得上我二十多年痛的千分之一?
你现在觉得狼狈吗?从前的田榆榆爱你何止这点狼狈。
你一句“我错了,我改”,我就得重新接纳你吗?晚了,有的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有的人伤透了,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严彻就像是被扔垃圾一样,被人扔了出去,消失在监控视频中。
人群散开,地上只剩一摊血迹。
血,严彻的血。
尤菲米娅往着那滩鲜红,愣愣的出神。直到有人过来打扫,冲洗,除了一片湿润,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关了视频,讽刺的笑。
你还心疼他?别犯贱了,他就算是死了,都跟你没关系了。
七天过去了,再也没有看见严彻的身影。
事后她问过当天的守卫,下手虽重,绝对不足以致命,全都是皮外伤。
田榆榆,摇晃着红酒,站在窗台,看着皇宫大门的方向。
说什么爱,这么容易就退缩。
争取她,寻找她,不过是严彻的自尊心受挫,从来只有他抛弃女人的,没有女人抛弃他,所以他不服,他坚持。
现在,呵,这么容易就放弃了。
严彻,你这样的人说什么爱,你根本就不配!
一口饮尽红酒,穿着蕾丝睡衣的她上了床。
苍蝇走了也好,还她一片清净,也省得恶心她。
晚上十一点:
一批巡逻人员刚刚走过,严彻几个助跑间,就攀上三米多高的围墙,轻巧的落下。
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去是不行了,他可不想再受一次皮肉之苦。他也不觉得多挨几次打就能表真心什么的,被打得跟孙子一样,她也不见得心疼,女人狠心起来,男人是远远不及的。他想进来,岂是这些守卫拦得住的。
越过小道,靠在两面墙的夹角之间,仔细回想地图。A国不大,皇宫建的很华丽,而且复杂,没有来过几次的人,很容易迷路。
他刚刚迈出去几步,就听见了脚步声。
他看见手电筒的光亮扫了过来,不由得心脏都慢了几拍。
光源越来越靠近。
一个巡逻人员靠近墙角,没人,他明明听见脚步声的啊。
正准备离开,手电筒晃了晃,身体已经转过来,余光却瞥到什么东西,脑子里面还慢拍的在想:两面墙上面夹角之间的那个黑影是什么。
他没听错,有人!
前前后后,不过两三秒。
不过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没了知觉。
最快的速度,在避开监控的同时,对换了衣服。
许多监控地带是必须经过又没有死角的,这样正好行了方便。
他不能随着队伍走,不知其中的安排,很容易被认出来。一旦被认出来,他就算是个神仙,也逃不出。那么多人,他耗也得被耗死在这里。
没有办法的时候,他就正大光明的走,只要不遇上人。
尤菲米娅的寝宫已经熄了灯,就剩点点微弱的光芒,她该是睡了。说是寝宫,其实就是一栋别墅,一栋非常华丽的别墅。
大门处有人防守,找了好几个方位都不行,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