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成不变的那种,有好几次给他喂招时就打得我措手不及,有一次还差点儿伤到我。”
夏瑞领主眼神一亮,“还有这事?”
正说着,欧塔和罗三撮已经动起手来。只见罗三撮的钩镰枪舞的虎虎生风,钻、挑、勾、劈的枪式接连使出,手中条盾也配合着拍、削而去,一时间将欧塔逼迫的只能招架,且战且退的绕着圈子。
如此这般战了几分钟的时间,罗三撮主攻欧塔主守,两人都是没尽全力的试探着,又过了几分钟后,就在罗三撮以为这一枪刺出,欧塔必会像之前一样迎击一下立刻后撤一步时,哪知欧塔却一改之前的套路,而是一剑架住他的钩镰枪,另一剑飞快的斩在枪杆上。
罗三撮只觉得左手一沉,一股大力几乎不可抵挡的从枪杆处传来,铛得一声后,震得他五指发麻钩镰枪差点脱手飞出,好在他反应神速,嘿了一声后左手加力终于死死握住了枪杆,不过即便这样,枪头也不可避免的向下方落去。
不等罗三撮做出应变,欧塔的大剑猛地一挥,贴着枪杆就削向他的手掌,这要是切中了,齐腕而断则是必然的。罗三撮的经验也极为丰富,左手猛缩的同时右手条盾也挡了过去,就听呲拉的一声响后,条盾上立刻飞起一串火花。
而欧塔也不再给他反击的机会,双手大剑舞动起来,左劈右砍,上挑下刺,一时间将罗三撮逼得连连后退,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终于稳固了守势。
但欧塔的攻势越来越快,逼得罗三撮根本没时间做出别的应对,只能条件反射般的举起条盾和钩镰枪封住欧塔的大剑,希望一时三刻之后欧塔气力不济的时候在一举反攻,趁势击败他。哪知欧塔好像不知道疲惫似的,剑式连绵不绝,手中大剑竟然一剑快过一剑,到后来,每一剑劈过去都逼得罗三撮不得不咬牙硬抗。
此时的罗三撮双臂发麻虎口崩裂,心中暗道:“不行,这小子气势太盛,再这样打下去非败不可,看来只能兵行险招出奇制胜了。”
就在欧塔又一剑斩来时,只见罗三撮一咬牙,一矮身将手中条盾往背后一甩,接着一个前扑冲向欧塔,同时手中镰钩枪向上斜指刺向欧塔的小腹,这竟然是一招两败俱伤的搏命打法,他赌得便是欧塔因为年轻经验不足,再加上前景远大比自己更加的珍惜性命,所以,只要欧塔一犹豫或是因为害怕而避开,罗三撮都有信心自己的后手反制定会出奇制胜的。
当他使出此招时,罗三撮的队员们有的已经露出了笑容,熟知此招威力的他们立时觉得胜券在握了,而有的则不忍心的摇摇头,因为罗三撮此招还从未失手过,不管是人是兽,在罗三撮用出此招后非死即伤,从无例外。此时围观的众人也有的惊呼起来,很多明眼人都看出了此招的凶险,不由得为欧塔捏了一把汗,就连教官也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
就在罗三撮信心满满的时候,却见欧塔的嘴角似乎微微一挑,接着就看到两柄大剑交叉着斩了下来的时候,欧塔忽然头下脚上的腾空而起,随后耳中便听到众人的一片惊呼声。
“不好。”罗三撮暗叫一声便想腰腹用力,将身体翻滚到一边去,可没等他使出力气,就觉得后背的条盾上忽然一股巨力传来,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和脑袋便被压进了血泥地里,一股腥臭的味道立刻塞满了嘴,眼睛鼻子也被泥巴糊住,竟然无法喘息视物了。
欧塔的双脚踩在罗三撮的条盾上,好在有这个乌龟壳,否则凭他巨大的力量还不把罗三撮的腰给踩折了?欧塔将大剑交叉在罗三撮的脖子上,只要他稍稍用力的一剪,相信罗三撮的脑袋便会骨碌碌的滚出去。
罗三撮努力的抬起头,吐出嘴里腥臭的血泥喊道:“我认输,这地归你了。”
欧塔缓缓的收起大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