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代表《白雪歌》的星辰上,吸取到的文气越来越少,令杨灿极为沮丧。
杨灿开始还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众文人对《白雪歌》兴趣减弱。
结果仔细打探一番,真相并不是这样,而是有人,在对他进行打压。
领头的人,居然是诗社的社长,赫赫有名的诗公子叶宸。
叶宸在文院的名气极大,学生中的第一人,而且,他的父亲,就是文院的院长叶临世。
最让杨灿气愤的是,叶宸将他的《白雪歌》贬得一文不值,说冷骞尽管写的烂,但是比他的《白雪歌》,还是要强上不少。
文院里的人,对于叶宸一向信服,经过诗社的一番打压和宣扬,喜欢《白雪歌》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就算有喜欢《白雪歌》的人,都不敢明目张胆,因为有几个人表示不服,还被诗社的人打了。
这简直就是混淆黑白,就算是叶宸的后台极硬,杨灿这口气,都不准备忍下去。
幸好,杨灿还有参加诗会的机会,他决定,这次一定要狠狠地回击,让诗社的这群人,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屋漏恰逢连阴雨。
杨灿在路上,遇到梁庸,急匆匆地向他走来,神情中充满气愤。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杨灿淡淡地笑道。
纵然有人在暗中陷害,杨灿都没有放在心上,大不了,狠狠地还击就是。
梁庸怒气未消:“杨灿,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你参加诗会的名额,被取消了。”
“为什么?”杨灿这次真的怒了,没想到还会有人出尔反尔。
“是刚刚叶白公布的,说你的名额,报上去以后,未获批准。”梁庸气得脸都变色了。
当杨灿和梁庸两人,踏入到讲堂的时候,整个讲堂的气氛,顿时变了。
杨灿能够看到,冷骞一脸得意的样子,简直就是满面春风。
一群附庸冷骞的文人,如今脸上都挂着冷笑,那是胜利者的表情。
叶白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背负着双手,神气十足。
“听说,我的名额取消了,怎么回事?”杨灿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从来没有人,在讲堂上与叶白顶撞过,更别说质问他。
叶白冷笑:“被取消了,自然是因为你的实力不济,资历太浅。就连你的那首诗,都被诗公子否决了,你从今以后,没有什么,可以倚仗的了。”
“看你的那首诗,气势还算磅礴,谁知道,全都是无病呻吟,空有华丽的辞藻,有什么用?”冷骞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道。
本来冷骞以为,这次输定了,谁料到了诗公子那里,简单地几句话,一番操作,就让他起死回生,怎不喜出望外。
“据诗公子说,你的那首诗,就是一首打油诗,不过伪装的高级一点,其本质没有变。”小胖子出言讥笑道。
围在冷骞身边的那群人,纷纷地出言嘲笑,课堂上顿时乱做一团。
杨灿能够瞧出,有不少人,还是支持他的,只是将愤怒压在心里,敢怒不敢言。
叶白道:“杨灿,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很失落。可你还年轻,有进步的空间,将来好好练练,说不定以后,还有可以,参加诗会的机会。”
“一群不知廉耻的家伙。”杨灿沉声说道。
叶白生气了:“杨灿,你这样说他们,是不对的。要知道,你的诗文,得不到认可,与你的品质,有很大关系。”
杨灿摇头:“我说的不止是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