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南宫断的身侧,他的一只衣袖,在空中烈烈地飞舞,如同在昭示着什么。
“啊,是个断臂人,招生长老怎么搞的,怎么什么人都收啊?”
“这一次我们如果赢了,那可是胜之不武,刘岛这步好棋,看来白瞎了。”
“我们随便上个人,只怕都能赢吧。对方怎么还有这样的人,我晕。”
“瞧对方的模样,好象比我们还能装,这样的表情,不该出现在我方阵营么?”
一群老生叽叽喳喳,言语中表达对南宫断极度的蔑视,完完全全地没将他放在眼里。
“完了,完了,这次一点戏都没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们直接认输的好。”
“这人不是我们新生班的吗?我好象没大见过他,是不是出来冒充的人。我们虽然实力弱小,可也容不得这种卑劣的行为。”
“不,不,不!这人就是我们班的,叫什么南宫断,那次惊鸿一瞥,在我们班上听过课。我这人记性很好,凡是打过交道的人,都会记得。”
“好好地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南宫断,这不惨了吗?指望这样的人能赢,还不如指望我隔壁二叔家的那条旺财。”
新生班里的人,也是各种不客气,他们还没看到比武开始,似乎就预见到了,那相对悲惨地未来。
十连败啊。
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一旦传扬出去,他们这个班的名声,就算彻底的毁了,以后谁出门去,还不得被人指指点点。
虞超海回来了,他已经收拾了心情,平静很多,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海哥!”
“海哥回来了!”
不少人纷纷地给虞超海打着招呼,在他们心目中,至少虞超海为他们奋力而战了,就算最后的结果,比较凄惨悲哀一点。
虞超海木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能够这么早地回来,连他自己,都很佩服他的脸面。
在虞超海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次输了,下次再战,从什么地方跌倒,就从什么地方再摔一次。
纵然虞超海早有准备,可是当他看到出场的人选时,还是不由地吓了一跳。
南宫断走路的姿势,显得很是别扭,一直向前拖着走,与擂台上的气氛,显得特别地不协调。
虞超海绝望了,这一场恐怕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还不如先前的那些人,更有把握一点。
归长旗忍不住,向杨灿开火:“杨灿是吧?你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我们的人选,总是这么不如人意?”
杨灿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归讲师,请你不要质疑,一个临时上来抽签人员的公正性。”
归长旗没想到,他的话竟被堵了回来,而且,杨灿的语气,听来也不是特别地恭敬。
对于正坐着吃瓜的周昆仑长老,归长旗自然不敢得罪,可是对于杨灿,他就没有这么多的顾忌了。
“杨灿,我怀疑你,是对方的内奸,要不然这么多堂课,怎么不见你的身影?”归长旗冷哼一声,实在忍不住了。
杨灿嘻嘻一笑:“你猜对了,我就是内奸。可是,你又能奈我何?”
归长旗气得七窍生烟,手在不停地颤抖,他执教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惫赖的学生。
杨灿懒得理他,从他的教学质量来看,就知道这个人,是个十足的庸才,要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教不出来一个高手。
周昆仑在一旁瞧了归长旗一眼,冷笑一声,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轻蔑的意味颇浓。
刘岛早就等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