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高大的古银杏树,上面都是斑驳古枝,本来有一半以上的枝干,都已枯死。
经过县上的农学高手,还有来自皇城的农学高手,反复认定,认定回天乏术。
恰在此时,所发生的变化,令得场中每一个人,都不由地瞠目结舌。
放眼看去,原本枯死的枝干,都已重泛生机,从外表看来,整株树浑然一体,看不出任何破败的模样。
不但如此,整株树竟然绿意盎然,有不少的枝叶上,都长出新芽。
别说是农学高手们了,就是普通的人,都能够一眼看出,这树活了,不仅活了,还特别地滋润。
随着一阵阵的寒风,银杏树的无数枝干,轻轻地摇摆,如同在跳舞,充满欢欣。
“活了,真活了,这怎么可能?”
“杨灿做了什么?我看他什么都没做,我的天,为何如此地神奇?”
“弄得我现在,都分不清人了,难道杨灿,才是那个来自皇城的高手?”
“杨灿这辈子,注定荣华富贵,单凭这一手本事,他就可以一生富足。”
“真是羡慕忌妒恨啊,我如果能有这种神奇的本领,还愁没有妻妾成群吗?”
围观的那些人,既是惊讶,又是欢喜,还夹杂着对杨灿浓浓的羡慕,一时场上人声四起,都在不停地议论着。
南希县令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去请杨灿,是因为南宫断两人的极力推举,本是死马当着活马医的态度。
没想到,杨灿却还给他如此一个惊喜,而且,还是在力压皇城农学高手的情况下,这尤其显得珍贵。
“哈哈,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杨灿,你的这一手,可真是漂亮。我们清水县的标志古树,可算救活了。”南希县令不住口地夸赞,神情中充满欢喜。
杨虎嘿嘿地笑道:“我就说了,天下之间,还没有灿哥不会的事情。对别人来说,越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他来说,越是简单。”
杨灿不由地瞪了杨虎一眼,这牛皮吹得太大了,万一吹破,那可是个麻烦。
文院院长陈华的脸上,同样布满兴奋:“杨灿,可说好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到文院去,将我们院中的古树,好好地给修整一番。”
杨灿有点汗颜,埋下头来,当一个农艺师,绝不是他的梦想,只不过是偶然间消遣才做的事。
蓝若云的脸上,有着星光点点,在她的眼中,杨灿仿佛披上一层梦幻的色彩。
没办法,杨灿给她的震撼,实在太大了,特别是在她最喜欢的古诗词方面,有着极为惊天的天赋和想象力。
蓝若云恨不得以身相许,可是她摇了摇头,彼此差距太大了,只能将这份遗憾,深深地埋在心里。
武院的哪些学生们,心中充满震撼,他们跟着穆绝,一心与杨灿作对,如今才知道,错得多么离谱。
不说别的,杨灿在武学和农学两方面,都可以冠盖当场,之所以未对他们发作,不过是不与他们一般见识罢了。
一旦想通这一点,武院的这些学生,都吓出一身冷汗,暗自向后撤了撤身子,怕被划入穆绝一列。
穆绝的脸色极为难看,他是第一个出头,反对杨灿医治古树的人,所以,杨灿的这一举动,等于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在这一刻,穆绝只觉得神情特别地尴尬,每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满异样的表情。
一想到这里,穆绝觉得在场中呆不下去了,不由地就想闪身离开。
“穆院长!”恰在此刻,杨灿的声音响了起来,目光如炬,显然早就瞧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