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木太重了,士兵拿着非常吃力,还不如在原来盾牌上多覆盖两层牛皮。”
康鞘利淡淡一笑,“没听说过望梅止渴的典故吗?盾牌能否挡住箭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给士兵希望,拿着新盾士兵就会有信心,有了信心关城就能攻下来,希望和信心才是第一重要。”
说到这,康鞘利拿起木板站起身道:“明天一早我要给所有士兵演示,让他们亲眼看到这面盾牌能挡住隋军的弩箭。”
天刚亮,康鞘利随即派人去附近山上伐木,老者说的青刚栎木,山上到处都是,突厥士兵砍下数千根大树,工匠兵按照老者的木板式样将它们锯成了一块块木板,但要略厚一点,直接装上把手,刷上一层土漆,看起来和老工匠的木板完全一样了。
这时,康鞘利又当着数万士兵的面演示了新盾牌的强大防御力,果然在五十步外挡住了隋军强劲的弩箭。
突厥军将士顿时士气大振,一名经验丰富的大将又提出一个很有作用的建议,如果骑马飞奔迎挡,那么弩矢的穿透力会很大,但如果是步兵蹲下迎挡,弩矢的穿透力就没有那么强了,这个道理其实谁都知道,但要用实战上,就需要突厥军改变传统阵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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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突厥军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新盾牌制作和新阵法的演练,与此同时,娄烦关内的隋军士兵停下来休息,他们为了贯彻大帅的战略意图,开始改变娄烦关的一些结构。
改变之处依然在西北角,这里是娄烦关的仓库,最早,仓库的外墙就是城墙,导致仓库成了关隘的最薄弱处,用投石机很容易便将仓库外墙砸塌,所以后来便给仓库重新修了一面外墙,西北角的城墙也就和其他城墙一样坚固厚实了,用巨型投石机也很难破坏,但凡事就怕有心人,隋军决定在仓库内造出一处隐蔽的后门,为他们将来重夺娄烦关留下伏笔。
三天后,随着八千面新盾牌的诞生,突厥大军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这一战突厥大军志在必得,不仅仅是他们有了新盾牌,更重要是处罗可汗下了死令,两天之内还拿不下楼烦关,千夫长以上将领全部处死。
天刚刚亮,沉闷的号角声和战鼓声便在突厥大营内响起,五万突厥大军开始迅速集结,这一次依旧是罗勒的军队为前锋,他们没有骑马,全部为步兵,每个士兵手执新盾牌,他们的任务是攻打城下发动弓箭战,压制住城头上的隋军弩阵,为后面军队大举进攻创造机会。
罗勒的军队只剩下四千人,康鞘利又给他追加了四千薛延陀士兵,使他的军队达到八千人。
“为什么又要让我上?你分明是报复,想把我们全族人置于死地!”罗勒气得暴跳如雷,指着康鞘利的鼻子大吼大叫。
康鞘利举起处罗可汗的金狼头令,“这是可汗军令,不服从军令者斩!”
金狼头令压住了罗勒,他狠狠向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飞奔而去,大吼大叫道:“准备出战!”
康鞘利对左右冷冷令道:“上一千名刀斧手,他的军队胆敢有一人退回来,立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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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惊天动地的战鼓声敲响了。
罗勒的八千军队已经排好了阵型,全部都是步兵,前面五千士兵是葛逻禄人和薛延陀人,后面三千士兵是罗勒的本部族人,罗勒也只能用这个办法尽可能地减少本族人的伤亡。
罗勒拔出战刀大吼一声,八千突厥大军呐喊着,向娄烦关奔涌杀来,他们个人都配备了新的盾牌,康鞘利给了他们全部八千面新盾牌,罗勒心中稍稍舒服一点,至少他的士兵有了坚固的装备,死神离他们就远了一点。
这时,城头上守军进入了临战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