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Queen,Rook,Bishop,Knight,Pawn。西洋棋盘上的繁琐规则,约束在奴役之下的自由行动。
“将军,伯爵!”
无路可退的绝园,高傲的国王已经没有了任何绝反击的可能,王位之下叠满了模糊的尸体。拔剑,
“不愧是破黑国的常驻公使,紧紧掌握着简单棋盘中的复杂奥秘。”
“多亏伯爵的刻意承让,否则拔剑自刎的定是在下。”
棋盘上的王,摇摇欲坠。喜欢酗酒的波特公使,却依旧保持着熏醉中的清晰外交,不敢轻易地逾越附属国苟且偷生的命运之门,隔在主仆间不可能倒置的宾主关系。
“哦?先生是暗示我以小欺大么?还是借机讽刺眼前这位绝无仅有的未成年伯爵和幕后的策划者呢?”
波特顿了顿,就像出了短暂故障的机械,很快又恢复了机能。端起已经溢出的温室葡萄酒,嗅了嗅之后露出那满足舒畅的表情,又慢悠悠的原样放回了桌面。
“诶?早就听说新上任的贝拉家族的伯爵很强势,果然羸弱的身躯里更容易酝酿无限的杀意。”
住国公使,王国彼此间安插的观察团,被合法化的间谍。可以通过合理的手段窃取任何想要得到的信息,但信息量的种类,可信度,以及覆盖性,就完全依赖于公使的个人能力。波特这样老奸巨猾的狐狸,混荡游离于本国三十多年,想必定有被欣赏的独特处事风格,其办事能力和效率也毋庸质疑,我方军队开拔破黑国边境时居然没有遇到任何目的性的守御,便轻松突破掉虚设的关隘。换做是我,应该早已被撤职流放。
“是么?显然这样的夸赞并不动听,不过我却很想知道您这样形容我的理由。若是没有很好的说明,我想您这是在用并不幽默的玩笑遮掩一个容易被戳破的谎言。”
“吼,吼,伯爵可真是风趣的人,斤斤计较的小孩子脾气。不过您若是需要一个合理站稳台面理由,我必然可以为您现场虚构一个,但我想,您并不需要。”
现在终于理解他长期存活的原因,老奸巨猾的处事态度可以轻易捕捉对方的飘忽心思,施压的追捧心理状态往往得到的是毫不追究的宽容处理,地位优势者宣扬亲和统治力的最好媒介。
没错,本来并没有打算制裁什么,毕竟耳畔流传过更加夸张的隐喻,相比之下,这样的说法已经太过仁慈。不过,我更喜欢给自以为是的智者提供一个展示真实才华的舞台,而我将作为这场歌剧的唯一观众与仲裁施法者。
“不,您需要给我一个圆满合理的理由,像您所说的,我只不过是充满好奇疑问的孩子罢了。”
波特愣了愣,用纸巾擦了擦因醉酒而红晕的眼睛,片刻后微微上扬的嘴角表明已经是成竹在胸了。棋盘上的王即将倒下。
“伯爵果然是让我刮目相看呢!总会有出乎意料的判断。问问伯爵看到过街头上混混对于平民的侵扰殴打么?”
“自然,虽然有治安护卫队的管理,但还是难以根治。”
“那您怎么看待这样的斗殴呢?”
“利益的唆使,混混是需要金钱来维持日常开销的,斗殴之类的只是为了浑水摸鱼的偷盗与抢劫找寻一个能鼓动自己的借口。”
“理性的分析,果然是伯爵独到的见解,不过伯爵有没有考虑过地位的确立?”
“地位?那还真是新颖的提案,虽然是第一次听说,但我猜您一定会给我马上修补这块空缺。”
“可还真是自信的猜测,那就容许在下把疏浅的见识汇报给您。斗殴,总会存在着双方,即使并非相互的对立。在胜利者攫取实际利益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