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知之徒,拖下去羁押起来!”
身着华服的官场领袖不愿意任何理智的蒙羞,传呼着门卫执勤的援助。两名巡逻兵有条不紊的冲进廷议现场,光秃秃的剑刃架在无理取闹者的脖子上,神圣的殿堂中不允许他们挥霍血腥。胜负的悬念早已失去意义,气节的展现有时便是如此不堪一击。
那匹野兽自然不会效仿先辈的坐以待毙,趁士兵一个不注意,借用酒精激发的勇气,夺过剑柄,开始在大厅中疯狂逃窜,还呜呜啦啦的大放厥词,嘲讽着愚昧的人群。
“哈哈,来追我啊,蠢货们!自鸣得意的牲畜就要在委屈中消亡,来杀我啊,菲尼克斯·宾罗,等待着利剑刺进我的心脏!”
狂妄的自我介绍之后,贵族集团却收起了他们的敌意,采用花言巧语迷惑眼前被酒精控制的恶魔,任何看似出格的行动此刻在他的定义中都算是勇敢的自卫。
“宾罗?没想到游离于社会中的大活动家居然也喜欢偷偷摸摸的参与政治决策,该欢迎还是驱逐呢?”
亚瑟简单的补充令我对眼前的混乱情节可以做出稍微通顺的清理,那些自命不凡的忧国忧民者,依仗着清高的姿态与怪癖的觉悟痛斥社会中的种种不公,却从来不愿意改变现状,任由伤痛持续发展。某一天山河破碎,风雨飘摇,突然从隐匿的山谷中跳出来,举着不问世事的旗号,约束着同情者伤怀的眼泪。这便是他们聊以自慰的生存意义,与丛林中的猛禽相处而沾染的不良习气。
“欢迎他的躬力亲为,驱逐他的夸夸其谈,现在的他需要冷静的对待,麻痹的神经已经令他忘怀自己的初心,随心所欲更是庄严场合的避讳!只不过能够通过安检,如隐形人般的闯入廷议场,其中的深意要更值得推敲。”
士兵还在追逐着捣乱者,却碍于指令的要求,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迂回包抄试图控制疯疯癫癫的宾罗。跟随主人一同前来的执事也纷纷加入游乐的行列,却屡次扑空,密集的狩猎者更是在争夺猎物的过程中触碰出某些归属权的摩擦。
“既然图兰国的诸位都保留自己的那份客气,拱手相让却又无人问津,不如就由科伦王朝的大法官,将其绳之以法!”
欧米里洁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坚实的脚印刻在柔软的地毯上,面对猛牛冲撞的袭击,他选择用身躯免疫全部伤害。
“小子,滚开!”面对突然多出的路障阻碍,宾罗显然会将他的伪善发扬到极致,高声呼喊提示着欧米里洁不要选择加速死亡的螳臂当车,却被无动于衷的固定身形否决。
“小子,说你呢!这里不是你逞能的地方!”
再次的提醒依旧没能收获成效,有些恼羞成怒的宾罗开始加速,掀翻的气流中爆裂出辛辣的味道,耗费原力之后的灰烬,也只是强弩之末的挣扎。
“哇!要撞上了,真实固执的孩子,入世尚浅不懂得珍惜生命。”
观望的人群中已经开始出现叛逃阵营的不和谐因素,指点江山的重任更适合老奸巨猾的狐狸,初出茅庐的青年才俊在他们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婴孩。
一阵电光闪烁的接触之后便是火石爆裂的巨响,渐渐复苏的视线中,岿然不动的少年依旧站在原地,而那位被药物刺激的猛兽狼狈的倒在墙边,累累伤痕令他的思维开始缓和。清晰的世界中不需要他污浊的辩证观,即便世界已经是超脱清亮的不堪入目。
“为什么,为......”
奄奄一息的他有些失去言语的自主性,那并不是致命的伤痕,只是煎熬的内心会是这些文弱者最低端的防线,一旦被摧毁,就会用自责否认身边的一切,隐姓埋名的躲藏便是他们懦弱的体现,不敢再次迈向更为宽敞的政权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