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燃烧的熄灭,已经是一片灰烬的废墟与尸横遍野的惨状,我们并没有看到清理的过程。”
“维克先生,您似乎有必要说明当晚的景象,修改为屡见不鲜轻微的纵火案。当然你可以选择沉默,继续聆听后续的故事。”
心不在焉的士官偷瞄了维克一眼,发觉无动于衷的维克,熟视无睹着推论。
“复仇的宣言很难因挫折而停滞,寄居在你统治的领域,拉罕王子的行踪应该都映射在你的眼球。今晚这场舞会的设计,更是被你利用的杰作,也是顺便将我制服的良好时机,然后嫁祸给同样身为受害者的拉罕,这一点已经得到证实。”
“我只是执勤的一网打尽,即便是逮捕了您的朋友,也并不能证明我是黑衣社团的卧底身份,或许我只是遵从王妃的指令将科伦国的侵略者清扫。”
维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自己定义为黑衣社的主观身份,或许他自己都没能察觉,被他自信的表情验证。
“王妃虽然拥有怪异的人格,但也不至于偷袭。如果是政府的宣战,大费周折的掩饰有些太过委屈吧!”
“但这都是伯爵单方面的猜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无论是在何处的审判,都没有被推崇的优势,甚至是彻底的溃败。”
拉罕王子替代辩述人向我提出疑问,确实支撑整个推理的核心,证据存在的必要性。
“是啊,伯爵总不可会是凭空污蔑维拉将军吧!”
士官也跟随着拉罕的节奏,站在我的对立面,支持着所谓的正义。
“当然,如果可以推动情节的快速进展。请问拉罕王子,除了今夜遗失的印章,你是否还在图兰国丢失过某些重要的物件?”
“诶,丢失,我似乎并没有遗失多余的物件。”
拉罕的否定令维克将军的嘴角浮现过一缕绚烂的微笑,士官也挺直有些萎缩的胸膛,高傲的扫视着几乎要倾覆的局势。
“如果是赠送出去的贵重珍品呢?”
话锋一转,维克似乎意识到某些微妙的变化,却因模糊的记忆而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只能纵容事件的继续正常进行。
“恩,那是彻头彻尾的敲诈,所以会记忆犹新,黑衣社为核实我的准确身份而索取的证明,是一枚胸针和一块徽章。”
“徽章!”
士官惊悚的叫出声,却又支支吾吾着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怎么了,胸针的尖锐刺痛你某种敏感的神经么?”
维克询问士官的话语并不像是阶级的从属的关怀,更像是一种被蒙蔽的责备。
“不,没什么。”
士官的汗液突然开始渗透,不停的用手指擦抹。
“正是这枚蘸有贪欲的纯金物品,彻底败露了你引以为傲的设计!”
小伊从背包中取出已经清理干净的证物,递交在拉罕王子手中。
“这正是我的见证,明明依旧被黑衣社抢夺,为何会出现在伯爵手中?”
拉罕的惊奇让士官波动的情绪底线彻底崩溃,慌忙跪在维克将军的身前,祈求原谅愚蠢的错误。
“士官先生,您这是在进行哪类的表演?”
小伊故意调侃着已经心惊肉跳的被动者,却没有得到回应。
“维克将军,你不想倾诉些疑问么?关于您下属突然滑稽的举动。”
拉罕也加入嘲讽的队列,让原本就难堪的维克铁青的脸色变得更深沉的黝黑。
“不,作为上级,我没有必要同情低等人群的凄惨遭遇,我似乎也明白了某些问题的严肃性,却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