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名贵的服饰,鄙夷的笑了一声。
“果然名贵的装饰需要气质的衬托么?这是我在街道上拾荒的收获,还有一顶帽子,在我的审美中却很丑陋。”
流浪者从墙角拿出一顶全新款式的皮革矮帽,递给我欣赏,很显然,厚厚的夹层或许会寄托某些特殊的含义。
“确实并不美妙,却总有各种奇葩的癖好。看样子,你已经是这座城市的职业拾荒者!”
“诶,从这座城市拔地而起的第一天,我便寄生在此处,已经有五六个年头了。您是我见到最奇怪的贵族,居然愿意与被认定的垃圾交流。”
流浪者有些欣慰,浓重的鼻音缠绕着温热的情愫,也许是曲折的辛酸得到某种安慰。
“或许是我初来乍到的伪善吧,能否告知我这座城市的某些内容?”
“原来是外来的贵族,难关有些眼生。不过最近似乎有很多贵族都迁移出城,是轮值的更换吗?”
男子推测着实情,有些离谱。
“不,我只是临时的旅行者,顺道拜访某些老朋友。”
“原来如此,那就是敛财之后的逃逸,防止责任的追究。关于这座城市,历史虽然简短,却有很多繁琐的故事,您想听哪些部分?”
男子很乐意将他丰富的经历转述给我,自豪感是难以修饰的伪装。
“就说说它的起源吧,毕竟崭新的建筑,也总有曲折的堆砌过程。”
“起源的话,大概是五六年前,具体的我也记不大请,浑浑噩噩度日的我并不在乎日期的流逝。那时候这里还是平坦的稻田,之后由于囤积粮草的方便,政府亲自在空地上打造出这小镇。”
“也就是说这里是维持政府生存的粮仓?”
“恩,就是昨天中午,还有一批粮食被运送去帝都哩!”
男子的话让我有些疑虑,作为即将叛变的城市,却还保留着附庸的传统,加上镇定的民众,着实奇怪。
“少爷,少爷?”
男子的呼唤重新将我拉回已经存在的现实,迟疑暂且搁置。
“你继续说吧!”
“恩,由于控制着命脉,这里很快就成为富余的小城,也开始大规模的人口流入,随着占地与数量的矛盾,一个小镇开始扩张,逐渐演变为现在的规模。”
男子顿了顿,用唾液简单润湿嗓子,然后继续。
“各种贵族看中发展的商机,将他们的工厂、店铺也搬迁而来,加速发展进程。但是很奇怪,就是在几天前,政府新委派的管理者上任后,某些贵族就开始撤离,并且很快形成一股潮流,今天城西的格卡伯爵也离开,他可是贪婪的家伙。”
“哦?土著的居民有变动吗?”
“几乎没有,由于贵族并没有带走他们的产业,很快就被当地的一些平民接手,政府也没有干涉。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这是否为政府准备改革而驱逐权势的前兆,不过后来仔细一想,倘若实现,那就是个笑话。您也是贵族,有没有在高层捕捉到某些风声?”
男子贬低着政府的迂腐守旧,无所畏惧,顺便询问着我某些可能存在的消息。
“不,政府确实没能有类似的政令,正如你所说,领袖不会扮演滑稽的小丑。不过被政府任命的地方值守,是谁呢?”
“那可是位神秘的先生,脱离档案的记录单独存在,甚至从未漏过面。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总之是上层决策的调任,对于庶民来说,不会发生本质的变化。”
“调任,你是指先前的那位值守官还活着?”
“诶?你是指康耐德先生发生意外吗?傍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