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的吩咐,我就只能执行。”
斯其猛力一摔,把士官重重砸落在地上,释放手臂后,又开始翻滚。斯其跟随着节奏,坚硬的皮靴踩踏在脊背上,再次踢翻,一直循环。
“这位少爷,请您原谅罗尼士官,他也是无心之过呀!”
挣脱闹剧的格兹米躬着身向我求情,其余人也陷入恐慌,在原地颤抖着。
“斯其,既然已经足够庄重,就终结荒唐吧。这位士官,或许已经认错!”
“是!”
斯其紧接的一套连贯动作后,瘫在地上的士官就像幼虫,血肉模糊的蠕动。
腾挪出的位置,就算是预留给我的,虽然有些波折,却还是落入我的手中。
那位将军,还能保持着外观的镇静,那是在掩饰内心泛滥的波澜。
“各位,请坐吧!”
站在原地的人,不敢听从斯其的建议,就像木桩似的,停滞在空气中。
格兹米招呼着士兵,拖着已经血肉模糊的身体,暂时消失在视线之内。
“图比斯卡将军,可以继续午餐吗?我已经很困乏。”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是第一兵团的参谋!”
图比斯卡好像已经患上听觉失常的恶疾,直接忽略掉我的申请。
“很简单,就是参谋,罗尼所谓的仆从!”
“不可能,那这位执事,又是什么人?”
“依您所见,仆从的仆从,就是更低等的阶段。”
狡猾的斯其巧妙的躲避,把话题带入无限的死循环中,很难找到根源。
“你是少爷?我在军政中都有脉络,不知道您是哪个氏族的归属?”
粗鄙的炫耀,此刻都失去意义,将军更忌惮的,是隐藏在我身后的氏族。
“那并不重要,也许只是没有名气的悲剧,却像这牛筋一样,很有弹性。”
我切割着牛肉,就算是锋利的匕首都很难彻底清除韧性,味道还不错。
将军陷入沉思,大概是在推敲着氏族,不过都是徒劳,我并不在他认知的名单中。其余士官终于在稳定情绪后坐回原位,却不敢移动,瞥视着斯其。
“斯其,你不准备品尝美味么?”
“是,寄生在自然中的生物,猎人剥去皮囊,厨师分离鲜肉,那么血液,就是被唯一抛弃的美味!请少爷原谅我特殊的味蕾。”
惊悚的形容,坐立不安的士官就在矛盾中挣扎着,后悔着无动于衷的愚笨。
格兹米却很淡然,至少他是支持我的,也在配合着我,不至于孤单。
“图比斯卡,怎么野餐都不邀请我啊!”
坎普特带领着副官追随着我的行踪,很快就找到终点。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老哥让座!”
很罕见,士官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争先恐后的逃离,纷纷躲在图比斯卡身后。
“老弟你客气呢!斯其先生,你也在呢!”
“是的,少爷被邀请来体验野味,那是无法阻挡的诱惑。”
“哦,老弟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呀,怎么能抛弃老哥呢?”
坎普特也在练习后更加狡诈,暗讽的方式,令图比斯卡感受到难以招架的境遇,却还是勉强支撑着微笑。
“是,都是老弟的疏忽,竟然忘掉您也喜好这一口,我给您赔罪啦!”
图比斯卡端起酒杯,示意后仰起头,一饮而尽。
“老弟你抬举我啦,今后还要倚仗你的精锐评判,我的那帮喽啰,不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