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这可有些为难呢,一边是人力,一边是物力,该怎么抉择呢?”
领袖装出的迟疑,就在挑唆者一场斗争,那是关于生存的竞争。
将军很迅捷的拿起武器,向匪首戳去,匪首一个翻滚,躲开致命一击。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偷袭我,违背做人的理论!”
“这种时候还浪费口舌做什么?来啊,我要杀掉你,我还有兄弟!”
将军奋起向匪首扑去,混乱中,被打飞的剑,就演变为拳头的扭打。
“你这么多人,大哥如何能供养呢?我才是胜利者。”
匪首对生存的渴望,也是极端的,他不放弃任何机会。
终于在一片狼藉过后,两人还未分晓胜负,都在原地喘息着。
“那位领袖,要毙命呢!”
“诶?贝尔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因为反驳的情绪是能传染的,被羞辱的两人,一定会形成某寄托,于是同仇敌忾,剿灭那位判决者!”
斯其抢夺掉我的话语权,那就是人性,不是丑陋,而是极端。
“两位就要如此妥协么?那就都没有机会。”
“当然不会,我们的命运,自己懂得主宰,去死吧!”
跃起的两人,就在一阵凄惨的叫声后,把领袖击落在地,其余喽啰,也不敢反驳,愣在原地投降。
“贝尔,他们为什么不反抗呢?或许还有复仇的机会?”
“一个喽啰,无论在哪里,都是喽啰,领袖是谁不要紧。”
“嗯,贝尔说的不错,那就是下属不能僭越的区域。”
“不过,好像逃难的机会,又被缩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