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稍后会解释,关于犯罪的经过,我想先向各位进行简略的说明。”
“哦?这就很滑稽呢,难道伯爵就目睹经过么?还能说明犯罪,有些像是天方夜谭。”
“没错,我没有看到犯罪,却也能根据现场的环境大致构造,所以请稍微忍耐些,斯其,麻烦你配合我进行情景再现,我是凶手,你是受害者。”
中央腾出的空间,就是表演的舞台,还原事情的经过。
“某个深夜,在圣蒂斯街区,醉酒状态中的维米斯在独自行走。那是一片漆黑的小巷,凶徒就在那里等待着维米斯。”
“你是谁?竟然敢阻挡我的道路,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么?”
维米斯叫嚣着,尤其是酒精开始泛滥的时刻,许多情绪是无法控制的。
“臭名昭著的维米斯,我很清晰,很抱歉,阻碍您的路径。”
凶手在陈述歉意后,就与维米斯擦肩而过,紧接着的,就是遇难的倒地。
“哈?既然是彼此的摩擦,怎么可能直接导致死亡?”
柏斯质疑着剧情的发展,有些不合逻辑,也没有所谓的牧笛声。
“不,柏斯殿下,请看我衣领处,这条顽皮的蛇就在缠绕呢!”
斯其抓着蛇的脑袋,被蹂躏的它现在有些一蹶不振,却也在尽力配合表演。
“没错,深夜就是最好的伪装,倘若是你,你会选择多余的吹响牧笛么?”
柏斯王子陷入沉默,那就是他最终的答案,他不会选择繁琐的事情。
“这点已经在死亡的目录中登记,在维米斯的领口处,有着明显的勒痕,在腰腹的地方,也沾染着泥泞的尘土,大概是属于凶徒的物质。”
“听起来无懈可击,这种手段,简单有效,我也会选择类似的方式。”
欧米里洁赞誉谋杀的方式,站在他身旁的人都退散,不敢接近危险。
“接下来由于身高的缘故,欧米里洁,就麻烦你扮演稍微低矮的坎特尔。”
“呀呀,这种对身高的蔑视,真有些恼怒呢,不过,还是很荣幸的。”
大约是在下午,坎特尔从府邸前往内阁的驻地挑选竞争时演说的文件,可是却意外撞破正在盗窃偷窥的凶手。
“喂,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有察觉的凶手一愣,就像是固体一样,僵硬在空气中。
坎特尔缓慢的靠近,试探的右手搭在凶手的肩膀上,缓慢的转移。
“是你!”
“没错,就是我,去死吧!”
一阵扭打过后,体力不支的坎特尔就被击倒在地,进行着苟延残喘。
这时,在附近流浪的特拉斯恰巧出现,没能忍住好奇心的他,就踏入内阁。
“啊?这是什么情况?”
“很显然,就是一场谋杀,这位朋友,你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过程。”
“哦?这种执拗的自信,或许会葬送掉你,你就这么自信么?”
“是的,自信是我形容词,不过,你也是很重要的环节!”
凶徒从怀中取出牧笛,就开始吹奏,没有防备的特拉斯就被蛇咬中脖颈,也倒在现场。
柏斯王子好像又准备质疑,不过这次我没有允许他的先发制人。
“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堆砌的整齐木架,其实是临时的摆放,沾染着各种尘埃,在犯罪之后又进行整理,是为了隐藏打斗的痕迹。而留在台阶上的血迹,就是那段复仇的文字,也是在混淆视听,掩盖滴落在上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