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打扮,很美丽。
“于是,这就是被抛弃么?去外面谈谈,怎么样?”
出乎意料的,欧米里洁竟然主动邀请我交流,这是足够的意外。
府邸的墙壁上,倒映着干枯的树枝,坐在屋檐上的两人,在沉沦。”
“还记得第一次相遇么?就在那棵榕树下,你狠狠的修理我。”
“如果说有些模糊,是否会被理解为抵赖,是的,我不否认。”
“那个时候,蛮横的我想劫掠你的马车,却被你逮捕,那种尴尬,至今不能遗忘。”
“哦,我还记得是秋季,你落入我的圈套。”
“是的,从那之后,我们就是朋友,到现在,有多久呢?”
欧米里洁凝视着我,重压的眼神让我只能闪躲。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三年,或许是两年?”
“呀,贝尔怎么能忘掉这么重要的事情?是一千零一天。”
“哈?这么清晰,难道你有记录时间的癖好么?”
“当然,毕竟是贝尔,所以,你不应该隐瞒吧,我的身份。”
被打破平衡的交流,欧米里洁似乎察觉到什么,没有才是很奇怪吧。
“你想知道什么,我被撤销掉职务,没有什么避讳。”
“我的身份,是否是塔克的兄弟,总觉得他在刻意躲避着我,从小到大,难道是年龄的代沟么?我都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是你错了,你是塔克的弟弟,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那是为什么?他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排挤着我,抛弃我!”
平稳的情绪,开始激发起动力,在咆哮着。
“嗯,既然如此,就算是解开你的心结吧,问题,在于你的形象。”
欧米里洁抚摸着自己的脸,揣摩着什么不同,却没有收获。
“难道是丑陋的缘故么?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玩笑。”
“不,是那种柔美的俊朗,勾起国王某些并不越快的回忆,与凯特的相似!”
“贝尔你说谁?我好像出现某些幻听。”
被捂着的耳朵,似乎在故意逃避什么,手指却裂开缝隙。
“凯特王妃,她是你的生母,你就是那位遗孤!”
我的手掌,搭在他肩膀上,这个时候,他要一个依靠。
“贝尔你知道么?其实在之前,我就一直怀疑自己的身份,甚至是想到这一点,却不敢承认,被证实的时刻,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就选择哭泣吧,那并不是种逃避。”
欧米里洁的脑袋,就耷拉在我的肩上,泪水,浸湿的不仅是衣服。
“我该怎么办?你已经被削弱,我,或许会被彻底抛弃。”
“不,这点是你的误解,我被排斥是因为性格的猖獗,你是候选人!”
“候选人?那是什么?”
“科伦国的新一代领袖,或许就是你!”
我很肯定的语气,制止掉欧米里洁的泪水,也停止着崩溃。
“贝尔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是继承人呢?”
“也许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其实冷静下来,你也能想清楚吧。”
“你是说愧疚的作祟?”
“是的,那是对凯特王妃的亏欠,想要弥补,恰巧几位王子很差劲。”
“不可能,贝尔你是在说笑吧,我怎么可能会被选中?”
“那是我试探到的意思,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