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算是……同出同入了。”
睿王愕然,“马骥和肃顺的孩子走得近?”
“是啊!”
娘的,怎么回事儿?
“兆祺和肃顺那俩孩子——”睿王说道,“是当众吵的架吗?”
“当众!——就在学堂上!”
“那兆祺和马骥——”
“也是当众!也是在学堂上!——众目睽睽!”
“都是怎么吵的呀?”
“呃,这个还不大清楚。”
“赶紧搞清楚!”
“是!”
睿王加重了语气,“他们吵架的经过,尤其是兆祺和肃顺那两个孩子是怎么吵的,原原本本的,一个字儿也不能漏!——学堂上那么多人,应该都听见了的!”
“是!”
等了片刻,见睿王没有进一步的指示,华祥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那咱们现在——”
睿王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透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马骥,不能呆在家里——”
顿了顿,“这样,你拿我的片子,去求见明太太,把这个事儿,跟她说一声——不管起因如何,马骥到底是打伤了人,就这么扬长而去……唉,大伙儿的面子,不好看!对辅政王,更加是——”
打住。
华祥嗫嚅了一下,“王爷……”
“话不必说的太直,”睿王说道,“点到为止就好——明太太是聪明人,应该会有一个……呃,处置的。”
“王爷,”华祥哭丧着脸,“这个差使,卑职怕是办不下来……”
“你!”
过了一会儿,睿王叹一口气,“你说的也是——”
顿了顿,“算了,还是我亲自跑这一趟吧!”
华祥如蒙大赦,就手请了一个安,“谢王爷!”
睿王骂了一句,“你谢我个鸟!”
顿了顿,“赶紧的,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搞清楚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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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明氏,睿王就晓得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了——脸色惨白,两只眼睛,红肿的像核桃仁儿似的。
一定是方才大大痛哭过一场的。
“那个孽障,”明氏声音喑哑,“我已经叫人捆起来了,就在后头跪着——”
压不住声音中的哽咽,说不下去了。
“你也不必太过忧心!”睿王用安慰的语气说道,“奎椿的那个孩子,伤的虽然重了些,不过,处置的很及时——咸安宫就有侍卫,跌打损伤什么的,都是熟手,当即就包扎了起来,紧接着就送太医院——”
顿了顿,“目下,那个兆祺,说不定已经醒过来了——只要人没大事儿,小孩子吵嘴打架,寻常之事,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处分的。”
可是,如果人醒不过来呢?
“我不是为这个孽障忧心!”明氏的话里,带着哭声,“这样不懂事儿的一个混球,死也好、活也好,有什么相干?我是……我是……对不住王爷!”
这个王爷,自然不是眼前的睿王爷,而是正在“视察防务”的轩王爷。
“王爷在外头,”明氏且哭且说,“忙国事,忙军务,眼下又是跟法国人见仗的紧要时候,家里头却出了这样一件糟心事儿!我是怎么替他管的家?我是怎么教的孩子?我……我还怎么有脸见他?”
滞了一滞,“我真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睿王赶紧说道,“你呢,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