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要找人出来说话。”
顿了一顿,“宝竹坡这个折子,能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就是因为他既是讲官、又是宗室?咱们——还是那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
“先说宗室——六爷暂且不去说他了,八爷、九爷两位,王爷应以长兄的身份,叫他们出来说话!”
“八爷”是钟王,“九爷”是孚王。
呃……
谈到具体行动,醇王又犹豫了。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在八弟、九弟面前,自己可没有六哥那份说一不二的权威。
“老九还没有成年,”醇王迟疑的说道,“说话没有分量,也未必肯说什么话;至于老八——”
说到这儿,醇王微微苦笑了一下:“先生有所不知,他和关逸轩两个,一向走得很近,这个事儿,要他出头反对关逸轩,只怕……”
滞了一滞,“呃,只怕有点儿……‘与虎谋皮’了。”
刘宝第一愣:钟王和关某人“一向走得很近”?这个,我倒是不晓得。
“那——远支宗室呢?”
“远支那边,”醇王说道,“我是想过的——只怕更难!先生你想,仁、宣一系,选不出嗣皇帝了,如果不立女帝,这个嗣皇帝,自然就得求之于远支,由远支来出头反对立女帝,岂非……瓜田李下?”
顿了一顿,“不论哪一支的人出头,‘那边儿’的人,如宝廷之流,只消说一句:怎么,是你自个儿想当皇帝呢?还是想你们家的哪个人当皇帝啊?——先生你想,这句话问了出来,叫人怎么回答?”
刘宝第大大一愣:这个……我倒是真没有想过。
咦,这位糊涂东家,脑子怎么突然间好用了?
“还有,”醇王说道,“放在以前,远支亲贵,是没有资格参与议立嗣皇帝的,这一次是关逸轩的主张,把他们都叫了过来……呃,我瞅着他们,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呃,在这儿事儿上,叫他们出头反对关逸轩,只怕……”
咦,咦,咦,这个东家,真的变聪明了!
什么情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