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过对手,可以将对方的兵刃生生带过来,当年沐兰湘在黄山之时,功力不及当时的李沧行,可是也靠了这剑法的奥义而将李沧行制住,时过境迁,天狼现在使的两仪剑法虽然不如沐兰湘那样正宗,但胜在其高绝的武功,给了自己足够的内力支持,而从小浸淫的武当剑法也让他的玄门内功有了极深厚的底子,这一下变招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那使枪的汉子只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向那个光圈里拉,而自己的身形完全无法稳定住,他见势大骇,饶是他一流高手,身经百战,也没有见过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极刚极猛的刀法变成这样柔劲十足的剑法,事先没有半点征兆,再想撤招后退已经是来不及,情急之下连忙弃了自己的雪花亮银枪,身形向后暴退。
那使枪高手刚退了不到半步,只觉得手指一亮,再一看,自己的右手三根手指仍然搭在枪杆之上,而右手掌已经是鲜血淋漓,直到这时,痛感才从手掌处传来,他发出一生恐怖的嚎叫:“我的手,我的手啊。。。”
“啊”字还停留在他的舌尖,他只感觉到一个闪电般的身形从自己的身边一闪而过,肚腹之处却是一凉,再低头一看,却只看到喷泉一般的血液从自己的腰间喷涌而出,而天狼那蒙面黑巾上杀气十足的眼睛,则是他在这世上最后的记忆。
使锯齿刀的那名高手一下子被自己同伴之死惊呆了,他和这使枪汉子都是原来魔教的堂主级高手,也是同门师兄弟,一起加入的严府,关系可称莫逆,所以二人之间平时作战也是相互掩护,早已经是心有灵犀,眼看同伴惨死,他双目尽赤,再也顾不得自保,锯齿刀幻出漫天的刀花,一下子劈出了四十七刀,虎虎生风,刀刀夺命。
天狼冷冷地看着这使刀汉子疯虎一样地扑上,他的身形如风中的柳絮一样,在这一刀刀的缝隙之中闪动着,既不举刀格架,也不出刀还击,只是单纯地闪避着攻击,甚至还故意作出几下踉跄的样子,似乎内力不济。
一边的其他护卫们一看此情形,都以为天狼这时候已经快撑不住了,这些严府护卫平时出手行动都是以巨额的金钱刺激,开始都知道天狼武功盖世,谁也不愿意第一个上前硬碰硬,而现在一看天狼被那使锯齿刀的汉子逼得险象环生,全都认定天狼已经支持不住了,再也顾不得在后面观望,一个个全都燃起了护体的真气,一窝蜂地上前攻击起了天狼。
严世藩的脸色微微一变:“不好,只怕又是这天狼的诡计。”他正要出声提醒手下们,却被蒙面老者一把拉住,只见这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不到天狼不仅有勇,还如此有谋,世藩,你不想多看看他的本事吗?”
严世藩冷冷地“哼”了一声:“这家伙的本事,我自然知道,师父,你对此人如此看重,又是为的什么?他是不可能加入我们的。”
蒙面老者哈哈一笑:“有时候,不一定要加入我们才是我们的人啊。”
严世藩的独眼中光芒闪闪,若有所思。
正在此时,天狼的眼中本来黯淡的红光突然暴涨,他刚才一起在收气退让,为了做得更逼真,不惜把自己的护体真气缩到身体半尺以内,就是为了引那些护卫们上来主动攻击自己,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打倒这些护卫,避免缠斗,今天才有一线生机。
天狼一声虎吼,突然神出鬼没地踢出一脚,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攻出,正中那锯齿刀汉子的腰间,只听此人闷哼一声,身子如同一个巨大的沙袋,被喝得凌空飞起,撞向了左边,三个正在扑上的高手被这个人肉沙包撞得东倒西歪,滚了一地。
而天狼的丹田处迅速地鼓起了一个巨大的气囊,沿着手少阴心经和手太阳大肠经飞速地过渡到了左手,他的眼中红光在褪色,而左手变得血红一片,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