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巨大爆炸声中回复过来,多数人给震得倚在了城垛之上,李沧行飞身杀入敌群,为了避免伤到自己人,他甚至没有用斩龙刀打出刀气,而更多地是用这把锋锐无匹的利刃来削断敌人的兵器,左手的屠龙二十八掌和鸳鸯腿这时候派上了大用场,掌击脚踢之下,一个个倭寇刀手都惨叫着飞出了城墙。
城头的守军和高手们也齐心合力,把倭寇的刀手们纷纷地逼到城墙的垛子上,然后一通刀击剑刺,距离太近,倭寇们的长刀完全无法发挥作用,而那些守兵们也干脆不再用长枪捅刺,而是横过枪杆,生生地把倭寇刀客顶出了城墙,只片刻的功夫,百余名倭寇刀手不是被刺死砍死,就是被推下了城墙,一命呜呼。
远处的上泉信雄,脸上的肌肉一再地跳动,他亲眼地目睹了甲贺半兵卫的死亡,更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数百手下眼看已经攻上了城头,这会儿却因为李沧行的突然复活而一下子被打落城下,人最可悲的不是绝望,而是在于明明看到了希望的时候,却又被无情地打回了无底地深渊,这会儿的上泉信雄就是这样,他和甲贺半兵卫一样,已经成了一个红眼的赌徒,因为已经输掉了一把筹码,而失去理智,想要把更多地筹码给推上前去,挽回损失。
上泉信雄咬牙切齿地说道:“铁炮手,弓箭手压制,继续攻城,拿下城后,第一个冲上城头的,赏银百两,二十个奴隶!”
重赏之下,果然尽是勇夫,城下本来有些沮丧和慌乱的倭寇们一下子又来了劲头,吼叫着向城头冲了起来,就是那些甲贺忍者,也一下子从失去了首领的悲伤中振作了起来,纷纷抽出了忍者剑,使出各种手段,飞奔而上。
上泉信雄的眼光看向了北城的那座城门,他的眉头皱了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太刀一指城门,吼道:“来人,给我往城门上扔雷火弹,炸开城门,冲进去,杀个鸡犬不留!”
上泉信雄的话提醒了那些忍者,他们怪叫着冲向了城门的方向,倭寇刀手们很自觉地退到了后面,只见这些忍者从怀里摸出一枚枚黑色的雷火弹,这种雷火弹只有上忍才有一枚,甲贺半兵卫作为首领也不过三枚而已,现在活着的上忍也不到二十人,不过这十几枚雷火弹集中到一起,相信也足可炸开这新河城并不坚固的城门了。
一阵接二连三的轰天巨响,新河城北门的那座厚约半尺,一丈多高的木门轰然倒下,硝烟弥漫,整个城门洞中都是,而浓烟滚滚的城门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炸裂的木屑和板块碎了一地,告诉着城外的倭寇们,城门已破!
几十个悍勇倭寇也顾不得浓雾散去,狂吼着就向着城门洞里冲去,那百两银子的赏格和二十个奴隶的诱惑,足以让这些凶残狠戾的倭寇们扔开一切,以至于自己的性命。
可是这些人冲进门去,却迎面撞到了什么东西,纷纷摔倒在地,而前面摔倒的人又把后面的人给绊倒,顿时地上七晕八素地倒了几十人,这会儿浓烟渐渐地消散开来,众倭寇们定睛一看,却只见这城门洞中,残缺不全的大门后,早已经密密麻麻地堵着几百个沙袋,严严实实地封住了门洞,哪还冲得进去?
原来是李沧行熟知兵法,早在今天战前,就把四门用这沙袋堵上了,王莲英本就是将门虎女,深通兵法,在守城之前就发动了全城的军民挖土,填入沙袋之中,本来是准备堆上城头作为防守之用,却被熟知倭寇战法的李沧行拿去堵了城门,由于沙土防火,因此即使遭遇了倭寇的雷火弹集中袭击,也没有着火,大门倒塌之后,仍然可以挡住倭寇们进城的路线。
上泉信雄双目尽赤,暴跳如雷,吼道:“八格牙路,你们是死人吗,把那些沙袋全搬走啊!”
李沧行听到上泉信雄的话后,微微一笑,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局面,城墙太宽,若是倭寇爬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