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楚天舒是有益无害的,要是能让伏魔盟持续追杀屈彩凤,屈彩凤自然也没有组织力量,反攻他洞庭帮的能力,这和给消灭了也没啥区别,楚天舒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转过来和魔教,或者和你黑龙会放手一搏了。”
李沧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些盟友间的算计和阴谋,我是不愿意多想的,凤舞,你还真是深谙此道啊。”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螓首低垂,幽幽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以前欺骗过你,伤害过你,你是再也不肯信我了,我再怎么解释,再为你做什么事你也不肯原谅,可是天狼,请你相信我,这次我再也不会欺骗你,我和我爹都是真心实意地想跟你合作,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对你,就当,就当是赎罪,请你给我个机会,行吗?”
李沧行以前何尝想不到这其中的曲直,就是想借机讽刺一下凤舞,出出自己这些年来的恶气,可看到她这样泪光闪闪,受尽委屈的样子,心中又有些不忍,本想上前扶住她,说些让她温暖的话,可一想到此女以前一向擅于在自己面前演戏,又犹豫了起来,也不知道这回是真情所至,还是另有所图。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好了,不用多说了,你确定展慕白和林瑶仙都在巫山分舵里吗?”
凤舞抹了抹眼泪,说道:“不错,他们二人是轮流带人值守,今天应该是展慕白守卫大殿,怎么,你想见他们?”
李沧行点了点头:“好极了,先见展慕白,有华山一派的支持,大事即可定,凤舞,你留在这里,我去会会展慕白。”
凤舞急忙伸出手:“哎,你说过以后有什么事都会带我一起去的。”
李沧行微微一笑:“刚才我见屈姑娘的时候你也没跟来呀。”
凤舞急得一跺脚:“你,你坏死了,这两件事能一样吗?我,我只不过是给你充分的时间和空间,让你和那屈彩凤,和那屈彩凤。。”说到这里,她收住了嘴,象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低头只顾摆弄起自己的衣角来。
李沧行叹了口气:“你想多了,我跟屈彩凤只说正事,没聊别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凤舞,这点我早就跟你爹说得清楚,跟屈姑娘我只是生死之交的朋友,绝无男女之情,而对你的承诺,我也自然会做到。”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一闪而过,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李沧行:“天狼,我信得过你,其实我也不敢奢求你会爱上我,只愿能这样陪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了,只是你这回没有带斩龙刀和莫邪剑,展慕白毕竟是绝顶高手,身边又有大批护卫,你就这样去见他,我只怕,只怕你会有危险。”
李沧行的心中一阵感动,至少凤舞虽然欺骗过自己,但对自己的安危一向是真心关切的,这种感情溢于言表,绝非作伪,他也有些自责,自己对这姑娘是不是太绝情了一点,要成就霸业,以后少不得陆炳的支持和帮助,至少对凤舞老是这样冷嘲热讽,也非大丈夫所为。
于是李沧行笑了笑,说道:“不用担心,这回我有这个。”也不知道从哪里,他摸出了一把古色古香的宝剑,即使剑身藏在这刀鞘之中,那股强烈的剑意,仍然能让凤舞感同身受。
凤舞惊道:“这,这不是爹的东皇太阿剑吗?”
李沧行微微一笑,“呛啷”一声,宝剑出鞘,剑身如一泓秋水,照亮了整个山洞,而随着李沧行内力的震动,低沉的剑吟之声在这水洞的洞壁与瀑布的水面上来回反射,震得人耳膜鼓荡。
李沧行手里持着宝剑,眼睛仔细地凝视着剑尖的七彩流光,赞道:“果然是柄绝世的名剑,而且这剑里的剑灵被你爹暂时封闭了,我可以放心使用,凤舞,这回我还得多谢谢你爹呢,不仅让我拌成他,还肯以名剑相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