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那李沧行的武功真有如此之高,连你也不是对手吗?”
苏全这会儿一张胖脸上写满了愤怒:“不可能的,这小子不到四十岁,就是从娘胎里练功,又怎么可能超得过王爷!一定是他趁王爷不备偷袭的,这才让王爷受了伤。”
白所成摇了摇头:“不,老苏,此人内力之强,我前所未见,只怕就是连魔尊冷天雄,内力与此人也就是伯仲之间,他的武功在我们之上,包括王爷。”
方大通恨恨地一跺脚:“就算他武功高又怎么样,加上那两个娘们儿,一共也才三个人,我们四大护卫联手出击,未必就会输给他!再说实在不行,山道上还有我们沐王府的数百名护卫呢,大不了一涌而上,累也累死他们了!”
沐朝弼摆了摆手:“好了,都不要说了,李沧行的武功之高,世所罕见,刚才他并不是偷袭,本王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输得无话可说,若不是他手下留情,这会儿本王已经死了!”
刘伯仁皱了皱眉头:“此人武功当真有如此之高吗?王爷,你的武功要在我们四人之上,又比他大了这么多岁,也敌他不过?”
沐朝弼叹了口气:“他的天狼刀法实在是厉害,瞬间的爆发力太强,这地方太过狭窄,我的凌波微步难以使出,不过若是换了开阔的地方打,只怕我也很难撑过三千招。”
刘伯仁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王爷,你先别说话,我们给你裹伤,您是千金之体,万万不可失血过多,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四个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赔您的。”
沐朝弼摇了摇头:“不用了,他的天狼刀法非常邪门,战气灼热,伤我的时候就把伤口直接给烙住了,现在已经不流血了。回去后我只要调息一下,就不会有事。而且。。。。”他说到这里时,顿了顿,还是开口道,“刚才天狼虽然狂怒,但是下手还是多少留有余地,没有想要取我性命,所以这四刀都是恰到好处,刚刚击破我的护甲,伤到肌肤而已,要不然以他的功力,我早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刘伯仁皱了皱眉头:“王爷,刚才属下不方便多问,不过现在没有外人,属下还是想多句嘴,您真的一直在庇护万蛊门吗?”
沐朝弼咬了咬牙,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不错,我们沐家自从开国的时候,就一直在秘密收留万蛊门的人,一直到我这一代,只不过那万蛊门主炼成了金蚕蛊之后,就想办法脱离了我的控制,离开我们沐王府几十年了。”
白所成倒吸一口冷气:“王爷,原来这传闻是真的啊,可是您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们呢?至少我们四个,肯定会全力帮你去追查那万蛊门主的下落的。”
沐朝弼叹了口气:“这些只是我们沐家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罢了,现在想来,想靠着万蛊门炼制的蛊药增进功力,甚至追求长生,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所以今天当李沧行为了这万蛊门主的事找到我时,我也是理亏三分,气势上也给人家完全压制住了。”
苏全恨恨地说道:“就算王爷庇护了那万蛊门主,又跟他姓李的有什么关系?万蛊门虽然邪恶阴险,但向来只祸害天南武林的各派,这李沧行出身中原,又跟这万蛊门主有何仇怨?”
沐朝弼摇了摇头:“他说武当掌门紫光道长,还有那屈彩凤的师父,巫山派寨主林凤仙,都是给这万蛊门主所害,而他本人,也给这万蛊门主害了二十年,生不如死,与爱人不能相聚,还被栽了一个武当叛徒和淫-贼的恶名,所以他这次跟屈彩凤,沐兰湘来云南,就是要追查这万蛊门主的下落,我刚才说不出万蛊门主去了哪里,他情急之下就对我动了手!”
方大通气得一跺脚:“就算他身上有仇,也不能拿王爷来乱出气啊,您已经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