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快乐吧。”
李沧行咬了咬牙:“好,那我不问你,我去问沐元庆,这总行了吧。你告诉我,这个黑袍剑客,是不是剑术极高,独步天下?”
严世藩的嘴角勾了勾:“李沧行,不用拐弯抹角,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人是不是云飞扬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他不是。至于他是谁,你自己去查吧。”
李沧行对严世藩这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实在是无可奈何,他摇了摇头:“这么说来,我只有找沐元庆,才是唯一的线索了,对不对?”
严世藩的眼中突然闪出了一阵刺眼的精光,让李沧行的心中都不免一动,他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严世藩的回光返照了,这种表情,在杨慎临死前也出现过,他连忙说道:“你是不是跟杨慎一样,也学了此人所传的武功,终极魔功是不是也会反噬于你,这才会让你五脏尽裂,经脉寸断?!”
严世藩的鼻子里开始淌出又黑又腥的血液,这让他本来就已经面目狰狞的表情显得更加的可怕,他哈哈大笑,状若癫狂:“不错,正是如此,终极魔功在给了我无尽力量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摧毁我的身体,李沧行,你只怕不知道吧,年轻时的我,和杨慎一样,也是玉树临风般的翩翩君子,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吗?就是练了这终极魔功,邪气反噬罢了,杨慎体内有金线蛊作为他的力量之源,而我,而我却只能靠着采--补来维持我的功力,今天我被你击破气门,功力尽毁,所以我体内的魔气再也压制不住,内脏尽裂,李沧行,你就是亲手杀我的仇人,你觉得我是应该找谁报仇呢?”
李沧行这才意识到,自己一剑阉了严世藩,正好破了他的气门,他这终极魔功本就是靠着采--补之法获得的力量,下身一破,自然散功暴体而亡,这样算来,也是自己亲手要了严世藩的命,尽管这并非出于自己的本意。
李沧行咬了咬牙:“我哪知道这些,严世藩,就算这样,也是你作恶多端的下场。你害了凤舞,害了那么多人,赔上一条命,不也是应该吗?就算我不杀你,难道国法就不会取你性命了?!”
严世藩笑着点了点头:“说得对。我确实是罪有应得。不过李沧行,你以为你就能逃过这个结局吗?你这一身邪门的天狼刀法如何获得的,你自己最清楚!本质上,你跟我和杨慎都是一路人,以凡人之体掌握了本不属于凡人的力量,迟早会和我一样的结局!”
李沧行厉声道:“不,我和你们不一样,我的力量是与生俱来的,虽然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具有这天狼刀法的潜力,但是我有着不可思议的前世记忆,我不象你和杨慎,靠着金线邪蛊,或者是采--补之法来获得力量,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和你们一样,走入邪道,自我毁灭!”
严世藩哈哈一笑,眼中的光芒也是越来越黯淡:“李沧行,其实,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我就知道你的所有底,底细,你这身功夫怎么来的,你,你的这个大明宗室的身份,我,我师父都告诉过,告诉过我,要不然,要不然你以为,以为我身为小阁老,为何,为何要对你这个,这个江湖草莽这么感,感兴趣?你以为,你以为就凭凤舞,我,我就会对你不死不休吗?”
李沧行一把抓起了严世藩胸前的衣服,看着他的眼睛,一双虎目之中,几乎要喷出烈焰来,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告诉我,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事情,我是谁!我这身天狼刀法哪里来的!如果你不说,我会让你知道死都是奢侈的事情!”
严世藩的眼中光芒已经差不多要完全消散了,他的瞳孔开始放大,脸上却挂着邪恶的笑意:“李沧行,我在地狱的门口,等着,等着你!”他说完这话后,突然一张嘴,狂喷一口黑血,溅得李沧行的前襟到处都是腥臭的血浆和内脏的残块,然后他那个肥大的脑袋无力地向左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