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就胜了?比起我们的实力,你们根本不值一提,陆炳,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吗?”
屈彩凤和沐兰湘二人眼神相交,点了点头,沐兰湘一挥手,掌中内力一吸,身边一名武当弟子只觉得背上一轻,再一看,自己背的一把精光曜日的长剑,已经抄在了沐兰湘的手中,只见沐兰湘那张清秀脱俗的脸上,神情坚毅,双目炯炯有神,沉声喝道:“武当弟子听令,结成剑阵,困住此贼,万不可让他逃脱了!”
这会儿徐林宗已经被揭露了身份,自是无资格再去号令武当,沐兰湘以妙法长老的身份,就是武当的最高领导人了,她的命令很快被武当弟子们执行起来,几十个真武七绝剑阵,开始在徐林宗的身边围绕起来,堵死了他所有逃跑的退路,而在这个大圈中央方圆二十丈左右的距离,屈彩凤和沐兰湘双双持刃而立,分立在徐林宗的两个相对的方位,不约而同地摆出了两仪剑法的起手招式。
徐林宗的脸色变得渐渐地凝重起来,他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突然间一跺脚,在他脚下的裴文渊的身体被震得向上飞起,他伸出左手,一下子拎住了裴文渊的后心甲叶,单手上举,裴文渊这一百多斤的身体,竟然就被他如同举着一捆枯草似的,高高地托在了手上,举过头顶。
周围的人都一阵惊呼,陆炳的脸色一变:“怎么,徐林宗,你是想拉着裴文渊跟你一起垫背吗?你好狠的心!”
徐林宗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哈哈大笑起来:“这不过是个办事不利的废物罢了,我才不屑杀他,宗主以后自会处罚他,只是脚下有这么一个垫脚石,实在是碍事地紧,你们不是想要从他嘴里问出宗主的消息吗,好,我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手段!”他的手腕一抖,裴文渊如同一个练功的假人似的,被生生扔出了几十丈外,陆炳的浓眉一挑,跳在空中,伸手接住了裴文渊,一个潇洒的御风万里,稳稳地落在地上,顺手点了裴文渊十余处穴道,右掌按在他的颈后,把他就这样直立着站在自己的身边。
李沧行看着徐林宗的样子,嘴角勾了勾,眼中流露出一阵复杂的神色,动了动嘴,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而眼神也变得落寞起来,全无一丝喜悦之色。
屈彩凤的眼中泛着泪光,手也在微微地发着抖,即使连武功最低微的入门弟子,也能看出她的刀尖在微微地晃动着,以她的绝世武功,这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见她此时的内心是何等地激动,何等地伤心。只听屈彩凤厉声道:“徐林宗,事到如今,你不要再作无谓的挣扎和抵抗了,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你毕竟是武当掌门,我们会对你网开一面的。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里有你的兄弟姐妹,有你的武当派,还有,还有我,难道你真的忍心要与我们为敌吗?”
徐林宗的嘴角抽了抽,仰天狂笑一阵:“哈哈哈哈,屈彩凤,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你居然能这样一本正经地教训起我来。不过你说的没有一点意义,当初我选择了这条道路,就得承担这种后果,现在要我弃剑投降,难道就为了保住我这条命,让你们一辈子囚禁起来吗?屈彩凤,你应该知道徐林宗是何等的骄傲,何等的自负,就是死,也得站着死,绝不会下跪求生!”
沐兰湘咬了咬牙,说道:“徐师兄,从小到大,你在我心中就是最优秀,最值得尊敬的,你的一切都是那么地完美,从小武功就冠绝武当,是我少女时心中最仰慕的,你知道吗,在武当上下一片混乱,孤独无助的时候,消失多年的你突然出现,我们武当的兄弟姐妹们有多高兴吗?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是那个什么宗主安排在我们武当的奸细,直到现在,我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如果你还是我从小认识的那个徐师兄,请放下你手中的剑吧,你现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