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伸出手去,一把就捏住了毛王妃的脖子。
就如同刚才李沧行捏着毛王妃的脖子时的情形一样,只是英布这一回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把毛王妃卡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他的狞笑声在整个山洞内来回激荡着,如同魔王夜嚎,让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毛阿莲,你上次骗得老子命都没了,这回还想让老子跟个白痴一样地继续上当?你以为老子真的什么也不懂吗?不是你的设计和谋划,就你儿子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也敢杀老子?不是你的计划,不是你夫妇二人知道老子每个月月圆的时候功力最弱,旧伤复发,需要泡在温泉里治疗的这个弱点,就你长沙国的那些虾兵蟹将,又怎么可能奈何得了老子?!”
吴芮的表情已经完全变得跟作为刀灵时的英布一样可怕,尽管这张脸俊朗而帅气,可是这表情却是恨不得要吃人:“毛阿莲,老子起事不是为了我英布一个人,也是为了你吴家,你以为出卖了老子,你吴家就能千秋万代,跟刘老狗的什么狗屁汉朝一起万世不替吗?你问问那小子,你长沙国存在了多久?”
李沧行叹了口气:“长沙国传了五世,不到一百年,在汉武帝的时候就国除了。比汉朝的灭亡还早了一百多年。英将军,你的怨气我可以理解,但毛王妃也是个可怜之人,你们的恩怨过了这么多年,应该结束了,还请你放开她吧。”
英布(吴芮的身体)的眼中凶光一闪,两抹勾须上扬,冷笑道:“小子,你是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这样说话,想当年,只有刘邦和项羽才敢跟老子这样说话,就连吴芮,在老子面前,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李沧行的周身红气流淌,他血红的狼眼珠子无所畏惧地看着英布,缓缓地说道:“英布,你还没有弄明白一个事实吗?世上已经过了一千七百多年,你也早已经过时了,难道现在你的全部本事,就只剩下欺负手中的这个黑寡妇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