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有可缘,我们徐家家风持正,向来刚正不阿,又怎么会学个武艺,都要送钱行贿?!”
天狼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神色:“刚正不阿?哼,笑话。别的不说,就说你的那个好兄长徐璠,跟松江知府毛盖勾结,鱼肉香里,佃户稍稍欠了点田租,就被他捉进徐府,滥用私刑,以至把人打残,还抢人儿女,逼良为娼,难道这些事情,是我冤枉他的?!”
徐林宗多年没有回老家,但家兄在乡间横行的风声,也听过一些,就是徐阶跟其聊及家事时,也感叹自己的长子终将有报应,这也是他知道天狼对自己的兄长下了杀手之后,没有那么愤怒的原因之一,这回给天狼当众指出,更是给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咬牙道:“冤有头,债有主,就算,就算家兄行事有些过份,也有官府可以处置,你这样私刑滥杀,又跟你嘴里的他,有什么区别?!”
天狼冷冷地说道:“确实没有区别,这个吃人的世道,这个腐朽的朝廷,这个率兽食人的官府,早应该打破了,你们徐家在大明一代,靠着与官府的关系,从一个富农一下子变成了拥田千顷的土豪,就是靠不断地吸百姓的血汗,而朝廷的那些个法纪,就是为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提供保护的。”
“本来我也不想要你兄长的命,但是一路之上,我天狼为穷苦人做主,替天行道,但凡有民愤极大的富户,我都要把他们家的田产地契全给烧掉,这样才能让百姓彻底得到解脱,只有你的那个好哥哥徐璠,不仅拒不交地契,还气焰嚣张,说什么武当派自会护他周全,哼,他既然拿武当派来压我,那我只好按武当派的规矩,惩奸除恶,替天行道了。徐林宗,你恐怕不知道吧,我杀徐璠,烧了你们徐家地契的时候,松江华亭府十里八乡的百姓全都跑过来,一个个大快人心,甚至不需要我出手,他们就自己捡石头把你哥哥给砸死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