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骨断筋折,更有些直接被打得从马上飞了出去。
徐林宗一直紧紧地跟在天狼的身边,他也弃了马槊,现在使的乃是一条一百余斤的熟铜棍,棍棒挥处,想从侧面偷袭天狼的敌军纷纷落马。
义乌骑士们吼叫着,如铜墙铁壁一般向前推进。还有一口气的落马敌兵们,往往还来不及发出呻吟声,就被踏成血泥。
右翼的吴惟忠一看战机出现,当即下令全线出击,随着首排队长的一声喊,盾牌被撤下,上千的长枪手和刀斧手们也杀入蒙古的骑兵之中,枪兵刺人,刀斧手们则对着马腿和落地的敌兵一通乱砍。
后排的右军弓箭手们,也纷纷提高了射击的位置,箭雨开始向着中央的方向倾泻,以免误伤友军。
只一柱香不到的功夫,与天狼军右翼方阵和义乌骑士们缠斗的蒙古骑兵便伤亡了一万人,余者多数胆寒,也不待下令,纷纷打马回逃。
天狼眼见此次突击得手,吼道:“传令,后撤回后面高地,准备重新突击!”身边的传令兵马上摸出一面黑旗,使劲地摇了摇。
还在边杀边前进的义乌骑士们纷纷舍了自己正在追杀的对象,拨马回头,路过自己的马槊时顺便从尸体上拔出。
天狼环顾战场,这一轮冲击只损失了二百多人,多数还是在冲击敌阵时,反冲力太大,被从马上直接撞飞。面对面的厮杀时,只损失了不到百人。
右军的吴惟忠此时奔了上来,远远地对天狼道:“天狼留步。”
天狼停了下来,也不摘面具,在马上一拱手:“吴将军何事?”
“敌左翼已崩溃,我等何不并力夹击敌军中央集团?”
“我正有此意,大帅给我下的令就是突击敌大汗卫队。”
“将军不必再退回去冲击,可以佯装追杀敌军溃逃的部队,然后从后面突然突击敌军中央的集团,这样我军也好从右边包过去,不至于挡住你们突击的路线。”
天狼略一思索,道:“好计,那就依吴将军所说行事,你们一看我军开始突击,就可以包抄了。”
吴惟忠哈哈一笑,满脸的汗水与血污掩饰不住他的兴奋:“那就不见不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