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这个娃娃抓走,自己说不定还能发一笔小财。
就在他走过这个小娃娃的时候,眼珠子忽然就变直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脏娃娃拿在手里舔的竟然是一面碧玉佩,只要看看那面玉佩含而不露的君子之光,这绝对是一件值钱的宝贝。
铁心源站在远处瞅着已经走不动路的崔屠户对小巧儿道:“看见了吧,这就是贼,即便崔屠户如今不偷了,他看到宝贝的时候第一个念头还是偷,不可能做出第二个选择。”
小巧儿皱眉道:“我他娘的已经是贼了,你能不能总是把贼偷这两个字总是挂在嘴边。
如果是这样,这日子就没法子过了,我还不如被邓八拉去挖个坑给活埋了算了。”
“你当贼偷一点都不奇怪,我只是郁闷我为什也成贼偷了?”
“你偷东西了?”
“马上就要偷了。”铁心源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向那个脏乎乎的孩子,水珠儿他们好不容易把看管这孩子的丫鬟婆子支开,然后由小玲儿出手把人家开封县县令张允的独生儿子给抱来了。
利用一下归利用一下,却不能真的把孩子给弄丢了。
崔屠户这两天没有去福寿洞,所以铁心源还有机会在崔屠户把孙羊正店的事情说给福寿洞里的贼偷们听之前,把他彻底的弄进监牢里面去。
为了防止县令徇私,所以用县令家的公子来做药引子是最恰当不过的一件事情了。
崔屠夫越看那枚玉佩越是欢喜,舔舔发干的嘴唇,将褡裢放在一边,左右瞅瞅就要从那个孩子手里把玉佩夺走。
人,他是不敢抢的,龙头老大曾经说过,他如果敢在东京城里掳掠人口,就把他的四肢剁下来之后,把身子装在大瓮里面当人彘送给瓦市子里面的杂耍班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