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喂它们吃饭,十五天之后即便不喂食光敲盆子它们也会凑过来。”
赵婉踹了铁心源一脚怒道:“说我儿子呢。”
铁心源转头看了赵婉一眼笑道:“你可以给他惯更多的恶习,等孩子会爬之后,如果只训练他的撕咬和爬行能力,你信不信会把儿子养成狼孩?”
赵婉白了丈夫一眼笑道:“皇家自有教养嬷嬷,王渐带来了七八个呢。
你这个当爹的,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孩子起一个好名字,千万不要再有铁斧头之类的混进来。”
铁心源一骨碌翻起身,趴在老婆颈项间狠狠地闻了一下抽抽鼻子道:“这味道很要命!”
赵婉呲着呀笑道:“还有十五天呢,到时候更够味,夫君您这位干净人,就离您的臭老婆远点,听说尉迟灼灼的屋子里很香,有本事你去那里睡啊。”
关系到根本问题铁心源哪里敢得罪月子里的女人,立刻正色道:“这些天我都睡在书房,没乱跑。”
赵婉恶狠狠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好几次还是水珠儿给您盖的被子,多大的人了,睡觉还踢被子。”
说着话还假惺惺的帮铁心源整理一下发髻。
铁心源笑道:“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每天能让你变着法的变换一下心情,是我这个当丈夫的最大的功劳。
本来想给儿子起名铁意马的,母亲不同意,还骂了我一顿,其实啊,父亲心猿,儿子意马很合适啊。”
“滚!”
铁心源哈哈一笑就出了房间。
清香城里的清香木再一次抽出来了新的枝芽,这种带着油性的芳香弥漫全城。
榆钱已经变黄随风飘落,槐花才刚刚抽出长出一串串的花苞。
榆钱饭没的吃了,槐花馍馍快要上市了。
两寸高的麦苗绿油油的铺满了田野,恰恰好覆盖住了苍白的土地。
铁心源最喜欢看这样的景致,一边是繁华的都市,一边是如画的农田,每每看到此处,他都有些意兴飞扬,很想作诗,清理了一遍脑袋,他发现除了那些已经长在脑袋里的别人的美妙的诗词,他自己竟然屁都做不出来。
苏轼已经做了七八首,牛哄哄的把自己的新诗词递给身边的歌姬,再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铁心源。
铁心源决定装作没看见,和这种一辈子写了几万首诗词的家伙怄气会把自己活活气死。
水渠里的酒水还没有飘到铁心源的身边,那边的歌姬就已经开始清唱——白雪清词出坐间。爱君才器两俱全。异乡风景却依然。可恨相逢能几日,不知重会是何年。
清唱了两遍之后,这些不知死活来到哈密捞银子的大宋歌姬们就配上器乐又开始唱了。
春末夏初之时有一场曲水流觞的酒宴也是不错的,春耕已经全面结束,哈密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建设。
各地的地方官齐齐的找了一个好日子准备为哈密王世子的降生庆贺。
明日就是孩子的满月礼,苏轼却别出心裁的搞了一场曲水流觞。
铁心源总觉得这些人来清香城不是来祝贺儿子满月的,好像更多的是为了那些美艳的歌姬。
现在全西域的人都知道,想要听歌,看舞,吃美食,喝烈酒,幽会美人最好的地方就是清香城。
欧阳修可能被赵婉骂的很惨,到现在也不愿意给铁心源一个好脸色,铁心源很想让赵婉再骂这个老家伙一顿。
在哈密国,这个老家伙已经快活成老流氓了,整天训斥这个,呵斥那个,唯一能给他气受,能让他乖乖的听话的人就是赵婉。
前些天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