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缝里,看清楚千衍,结果看了半天,也没认出到底是谁。
他牙齿全部被打落了,说话也漏风,冷冷笑了笑,含混不清道:“下官并不知你说什么!动用私刑,可有王法?”
夏成涛特别恶毒,他是不会轻易服软的。只要挣脱一口气,他可以叫延平侯整族死绝。
千衍给石庭使了个眼色。
石庭是大夫,随身带着金针。他的针,扎准了穴位,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几针下去,夏成涛的呼痛声变得凄厉而绝望,毫无方才的倨傲,连连道:“我说,我说......”
“说。”千衍厉喝。
“......是一个孩子,鞑靼人的孩子。他不知道阵法厉害,我给了他一匹马驹子,他就把阵法传授给我。”夏成涛虚弱不堪,说道。
鞑靼人的孩子?
“你到底是哪里人?”千衍问他。
“汉人......”夏成涛答。
“那你会说鞑靼人的话?”
“不、不,那孩子说官话......”
千衍一怔,回眸看了眼石庭。石庭明白千衍这个眼神的含义,心里大惊。
一个鞑靼人的孩子,十五年前五六岁,如今二十岁。假如他天生肤白,而且消瘦颀长,看上去可能只有十六七岁;而术士擅长驻颜术,让自己更年轻些,看上去十三四岁,也是可能。
这个瞬间,千衍和石庭都想到了一个人:柏兮!
石庭转身跑了出去。
他骑了快马,赶到了宅子里,问下人:“柏兮呢?!”
“......出门了,您和老爷刚走,他就出去了。”下人告诉石庭。
石庭后背一紧,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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